战栗,嘴唇张开,牙齿张开,舌头吐出来。接着她的手往下垂,伸手一拉,身上的袍子掀开了,里面一丝不挂,活像九月的晓神,只是没那么娇羞罢了。
“抱我上床。”
我照办了。我伸手搂着她,碰到赤裸的肌肤,柔顺的肉体。我抱起她,走几步到床边,把她放下。她的手臂一直搂着我的脖子,喉咙里发出一种哨音。然后她辗转反侧,哀哀呻吟。这简直是要人命。我春情荡漾如一头雄马。眼看要失控了。无论什么地方,这种女人的这种引诱都是千载难逢的。
坎迪救了我。轻轻的吱嘎一声,我回头看见门把手在转动。我挣脱她的怀抱,向门口跳去。我打开门,冲到外面。墨西哥佬顺着廊道奔下楼。跑到一半。他停下来回头睨视我。接着就消失了。
我走回门边,把门关上一一这次是由外面关。床上的女人正发出一种古怪的声音,只是这些而已。一种怪声音。魔力整个消失了。
我快步下楼,走进书房,抓起那瓶苏格兰威士忌,倒出来喝。实在喝不下了,我就倚墙喘气,任由酒精在体内燃烧,直到烈焰烧进脑子。
晚餐已隔了好久。一切正常的事都是很久以前发生的。威士忌让我马上烂醉如泥,我继续狂饮,房间开始变得雾蒙蒙的,家具也颠来倒去,灯光像野火或夏日的闪电。接着我瘫倒在皮沙发上,想把酒瓶直立在胸部。瓶子好像是空的,它滚下去,砰一声掉在地板上。
那是我最后注意到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