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他比小偷还要可耻,偷偷摸摸跑进自己的家里,在那些熟悉的地方翻找,可能会翻看我的信,还有我发泄情绪写出的东西。我感到怒火中烧。不,他再也不能踏进这个门槛了。两个孩子一定会支持我的决定,他们不会和一个偷偷摸摸跑到自己家里来、一点痕迹也不留的父亲说话。他连一声招呼都不打,也没说再见,也不问一句:你们怎么样了?
就这样,有时候因为满怀怨恨,有时候是因为担忧,我确信要给门换上一把新锁。那些卖锁的店员给我解释说,虽然锁子会锁住门,用锁盖、锁舌、弹簧、拨块、锁块、锁销把门锁好,但还是会被人强行撬开。他们建议我,如果要放心的话,最好装一道防盗门。
我有些不太确定,因为我不能随便花钱。马里奥跑了,可以预测,我未来的经济状况会恶化。最后我决定,在那些专门卖锁的店铺里逛逛,对比价格、性能、优点和缺点。经过几个星期的调查研究、讨价还价,我最后决定,让两个工人一天早上来上门安装:他们一个三十岁左右,一个五十岁左右,都一身烟臭味。
两个孩子在学校,奥托慵懒地躺在角落里,根本就不在乎家里来了两个陌生人。我马上就感到很不自在,这让我很生气,任何违背我日常行为的举动,都让我很气愤。在过去,对于任何来敲门的人,我都会很客气:收煤气费、电费、物业费的人,还有水管工、装修工,甚至是那些挨家挨户推销东西的人,房地产公司寻找要出售房子的人。我觉得我是个对人充满信任的女人,有时候我甚至会和陌生人交谈几句,喜欢平静地展示出我对他们的生活抱有兴趣。我对自己那么有信心,我会让他们进入家里,关上门,问他们想喝点儿什么。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我的态度通常很明朗,很客气,但同时又保持了适当的距离。那些上门的人,从来都不会说一句冒犯我的话,或用语言试探我,想要看看我有什么反应,来判断我在性方面的意愿。那两个工人一来,就说了些富有内涵的话。他们一起嬉笑,哼唱着低俗的小曲儿,好像并不是很情愿干活。这时,我产生了一种疑问,我的身体、动作和目光,是不是有些东西已经无法控制?我变得激动不安,他们在我身上看到了什么?他们看出来我已经几乎三个月没和男人睡觉了?我没有阳具可以吮吸,也没人舔我的洞?我没的干?为什么那两人一个劲儿笑着,说到钥匙、锁眼、锁舌?我应该给自己装上防护,变得无法打开。我越来越焦虑。他们用榔头用力砸着门,一边抽着烟,也没有问我他们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