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没有。”波洛承认,“反正,”他继续说道,“我认为你们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这块手表最有意思的一点。”
“是第六个问题要回答的吗?”医生问道,“关于这个问题——谋杀是发生在一点一刻吗?——我的答案是不。”
“我同意,”布克先生说,“下一个问题是‘是更早吗?’我回答:是!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吗?”
医生点点头。“是的。但是下一个问题,‘还是晚一些?’其回答也是肯定的。我同意你的理论,布克先生,而且我觉得不管我们愿不愿意承认,波洛先生也是同意的。凶手一号是在一点一刻之前作案的,但是凶手二号则是在之后作案
人:哈德曼、阿巴思诺特上校、福斯卡雷利、安德雷尼伯爵以及麦奎因全都太高;哈巴特太太、希尔德加德•施密特和格丽塔•奥尔松的骨架很大;剩下的还有男仆、德贝纳姆小姐、德拉戈米罗夫公主以及安德雷尼伯爵夫人——可是她们谁都没有可能!格丽塔•奥尔逊和安东尼奥•福斯卡雷利分别发誓说德贝纳姆小姐和男仆从未离开过房间。希尔德嘉德•施密特发誓说公主在自己的房间里,而且安德雷尼伯爵告诉我们说他妻子服用了安眠药。所以,看起来每个人都是不可能的——太荒谬了!”
“就像我们的老朋友欧几里得说的。”波洛咕哝着说。
“肯定是那四个人中的一个,”康斯坦汀医生说,“除非是有人从外面进来,找到了藏身的地方——不过我们都认为这不可能。”
布克先生说起了下一个问题。
“问题五——为什么手表针指向一点一刻?我有两个解释。要么是凶手弄的,以便留下不在场证据;后来,他打算离开房间的时候,听见过道上有人走动而没走成。或者——等等,我有了个新想法——”
布克先生痛苦地作思想斗争的时候,其他两个人都恭恭敬敬地等待着。
“想到了,”最后他终于说道,“拨指针的不是那个穿列车员制服的凶手!是我们称为凶手二号的那个人——左撇子——换句话说,就是穿猩红睡衣的那个女人。她到那里比较晚,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她拨了手表指针。”
“真棒!”康斯坦汀医生说,“想象得真棒。”
“事实上,”波洛说,“她是摸黑刺的,因此没有意识到他已经死了,可不知怎么,她推测他的睡衣口袋里有块表,就拿了出来,摸索着拨了指针,然后还把表砸瘪了。”
布克先生冷冷地看着他。“你还有更好的解释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