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你知道意大利中产阶级妇女所受教育是多
欠缺吗？”
“知道。”
“那好吧，再读读那封信吧，瞧吧那
手字，再找找有没有白字或文句不
要是明天肯让他独用那辆马车，那就可算帮
他个大忙，阿尔贝认为那个美丽农家女肯抬抬她面具，应当归功于弗兰兹不在，弗兰兹当然不会自私到竟在件奇遇中途去妨碍阿尔贝，而且这次奇遇看来定能够满足好奇心和鼓起他自信心。他确信他这位心里藏不住事朋友定会把经过切都告诉他，他自己虽然在意大利游历两三年，却从来没机会亲自尝试个这样经历，弗兰兹也很想知道遇到这种场合应该怎样来对付。所以他答应阿尔贝，明天狂欢节情形，他只能从罗斯波丽宫窗口里看看就行。
第二天早晨，他看现阿尔贝次又次经过。他捧着个极大花球，无疑把它当作传递情书使者。这种猜测不久便得到确定，因为弗兰兹看到那个花球（有圈白色山茶花为记）已到个身穿玫瑰红绸衫可爱女丑角手里。所以当天傍晚阿尔贝得意洋洋地回来，他不单是高兴，简直有点要热昏头。他相信那位无名美人定会以同样方式答复他。弗兰兹已料到他心思，就告诉他说，这种吵闹使他有点厌倦，明天想记账，并把以前账查看遍。
阿尔贝没有猜错，因为第二天傍晚，弗兰兹看到他手里拿着张折拢纸，兴高采烈地挥舞着走进来。“喂，”他说，“
没猜错吧？”
“她答复你！”弗兰兹喊道。
“你念吧！”她说这句话时神气是无法描述。弗兰兹接过信，念道：“星期二晚上七点钟，在蓬特飞西街下车，跟随那个夺掉您手中‘长生烛’罗马农民走。当您到达圣-甲珂摩教堂第级台阶时候，务必请在您那套小丑服装肩头绑上绺玫瑰色缎带，以便借此辨认。在此之前，暂不相见。望坚贞和谨慎。”
“怎样？”弗兰兹读完，阿尔贝就问道，“你觉得如何？”
“也这想，”阿尔贝答道，“恐怕勃拉西诺公爵舞会你只能个人去参加。”
原来弗兰兹和阿尔贝在当天早晨曾接到那位大名鼎鼎罗马银行家送来张请帖。“小心哪，阿尔贝，”弗兰兹说道。“罗马贵族全体都会到。假如你那位无名美人是上流社会中人，她也定会到那儿去。”
“不管她去不去，主意已定。”阿尔贝回答说。
“你读过那封信啦？”他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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