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您什
，因为那个故事吗？不，在
听来，真是非常新奇
。”
“是，真是。那，先生，您想看看关于那可怜神甫全部文件吗？他倒真是很温和。”
“是，务必请您方便
下。”
“请到书房里来，拿给您看。”于是他们走进
波维里先生书房。这儿切都井井有条。每种档案都编着号码，每夹文件都有固定地方。监狱长请英国人坐在张圈椅里，把有关伊夫堡档案和文件放到他面前，让他随便地去翻阅，而他自己则去坐在个角落里，开始读他报纸。那英国人很容易就找到有关法利亚神甫记录，但监狱长讲给他听那番话似乎使他产生很大兴趣，因为在阅读第类文件以后，他又往后翻，直到他翻到有关爱德蒙-唐太斯文件才停下来。他发现切都原封不动在那儿，那封告密信，判决书，莫雷尔请愿书，维尔福先生按语。他偷偷地折起那封告密书，迅速地把它放进他口袋里，读遍判决书，发觉里面并没有提到诺瓦蒂埃那个名字，还看遍请愿书，上面日期是八五年四月十日，在这封请愿书里，莫雷尔因为听代理检察官劝告，所以善意地（因为那时拿破仑还在位）夸大唐太斯对帝国功劳，这种功劳，经维尔福签署证明，当然是铁定。于是他明白是怎回事。这封上呈给拿破仑请愿书，被维尔福扣留下来，到王朝第二次复辟时候，在检察官手里就变成件可怕攻击他武器。所以当他在档案里找到这张条子，在他姓名底下有个括弧列着他罪名时，他也就不再显示惊奇：——
爱德蒙-唐太斯拿破仑党分子，曾负责协助逆贼自厄尔巴岛归来。
缝里笑出来。“那，”英国人先恢复他常态，继续问道，“他淹死吗？”
“这毫无疑问。”
“那监狱长倒把凶犯和疯犯同时摆脱掉？”
“点不错。”
“对于这件事总有某种官方文件记录吧？”英国人问。
应严加看
“有，有，有死亡证明书。您知道，唐太斯亲属，假如他还有什亲属话，或许会有兴趣想知道他是死还是活着。”
“那现在，假如他有什遗产话，他们就可以问心无愧地享用。他已经死，这不会有错吧？”
“噢，是。他们随时都可来看实际证据。”
“应该如此，”英国人说，“但话又说回到这些档案上来。”
“真，这件事分散们注意力。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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