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吗?”英国人惊喊道。
“是,先生,”监狱长继续说道。“您可以想象得到,当那个亡命者发觉他自己笔直地坠入大海时候,该是多吃惊。倒很想看看他当时地面部表情。”
“那是很不容易。”
“没关系,”波维里先生因为已确定他那二十万法郎可以收回,所以答话极其轻松幽默,“没关系,可以想象得出。”
他于是大笑起来。
“对死者而言,是如此,”波维里先生答道,“但对那生者却不然。相反,这个唐太斯却想出个加速他逃走办法。
他定以为伊夫堡死掉犯人是象普通人样埋葬在坟场里。他把死人搬到他自己地牢里,自己假装死人钻在他们准备口袋里,只等埋葬时间到来。”
“这着很大胆,敢这样做人是要有勇气。”英国人说道。
“已经告诉过您,先生,他原是个非常危险人物,幸好结果走他自己这个举动倒省得z.府再为他操心。”
“这怎讲?”
可以,先生,离神甫地牢四五十尺远地方,原先有个拿破仑党分子,是八五年逆贼回来时最卖力那些分子中个,他是个非常大胆,非常危险人物。”
“真吗?”英国人问道。
“是,”波维里先生答道,“在八六或八七年时候,曾亲眼见过这个人,们要到他地牢里去时,总得带排兵同去才行。那个人给印象很深。永远忘不他那张脸!”
英国人作个不易觉察微笑。“而您说,先生,”他说道,“那两间地牢——”
“隔着五十尺远,但看来这个爱德蒙-唐太斯——”
“也想象得出,”英国人说着也大笑起来。但他笑是种英国人式笑法,是从他牙齿
“怎?您不明白吗?”
“不。”
“伊夫堡是没有坟场,他们在死者脚上绑个三十六磅重铁球,然后朝海里扔就算事。”
“哦?”英国人应声,象是他还不十分明白似。
“嗯,他们在他脚上绑上个三十六磅铁球,把他扔到海里去。”
“这个危险人物名字是叫——”
“爱德蒙-唐太斯。看来,先生,这个爱德蒙-唐太斯是弄到工具,或是他自己制造,因为他们发现条连通那两个犯人地道。”
“这条地道,无疑,是为想逃走才挖罗?”
“当然罗,不过这两个犯人运气不佳,法里亚神甫发场痫厥病死。”
“明白,那样就把逃走计划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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