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雷炮,上是钟大眼船!”
“哦?你把这事仔细跟讲讲。”
“这事可诡怪着呢,先是雷炮他爹化成灰,接着雷炮、王哈儿、曹厨子、付九,个接个,轮号似都死
“不成,得赌个最重。”
“嗯……这样成不成?若说出去,就娶不到最中意,最欢喜,每天每夜时时处处都念着、想着,世上最标致、最可人、最乖巧、最会学猫叫女孩儿。”
“成,成!叫他们出来。”
梁兴在里屋听着这对小男女娇来痴去,忍不住笑起来,和施有良起走出去。
“梁教头?”曾小羊睁大对黑豆眼,“鹂儿,梁教头在你家?”
“你先进来,有话跟你说。”
“哦?什事?你爹走没?”
“快进来!”
院门闩上。
“要你见个人,他要问你些事。”
言笑,加之有心事,始终有些失神。这时被黄鹂儿娇巧话语勾住,听得入神,竟也露出笑来。
黄鹂儿秀脸顿时泛红,羞嗔起来:“人家在说正事,施大哥却乱取笑人。”
梁兴也跟着笑,但随即想起自己娘。他娘便是等他入禁军、成教头,再无须顾虑,才改嫁他人。他们母子已经分别几年,隔得太远,只偶有书信往来。念起娘,他心里不由得阵翻涌。
“梁大哥,你怎?”
“没什。那个曾小羊这两天会过来吧?”
“小声些!自然是在家,难道去你家?你好好听着,梁大哥有事要问你。”
“梁大哥?你唤他梁大哥?”
“不唤大哥,难道唤小哥?好,快把你那喳喳嘴闭起来,好好听梁大哥问话。”
“哦,好。梁大——不,梁教头,有啥你尽管问。”
“小羊,你先坐下来,咱们慢慢说。”梁兴忍不住又笑起来,“听鹂儿说,清明那天,军巡铺有个姓雷上虹桥根只客船?”
“啥人?啥事?”
“你先赌个誓,不许把这事告诉别人,个字都不成,连你娘也不许说。”
“到底啥事?”
“快赌誓。”
“好好好!赌誓,若说出去,天天被娘骂百顿。”
“哪里要两天,你等等,过会儿他定就要来还碗——”黄鹂儿话音刚落,院门就敲响,黄鹂儿忙问,“谁?”
“。”曾小羊声音。
黄鹂儿忙小声说道:“施大哥、梁大哥,你们先到后边躲躲,等跟他说好,你们再出来。”
梁兴和施有良起起身,走到后面卧房里,院外传来开门声。
“来还碗。昨晚端你酒醋肉回去,果然又挨娘顿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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