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清明那天正午,见你上只小客船,你是做什去?”
“大哥那天也在这带?”
“嗯,正好是那天到京,船刚到这岸边,就见到你上对岸那只小客船,本要招呼你,才下船,到处乱起来,再找不见你。”
“是去寻蒋净……”由于事情毫无头绪,
“杭州虽夺回来,其他州县却吃紧,只赢几场小战。”
“大哥定能重展神勇,如当年单骑斩杀西夏驸马般,擒获方腊,为天下解难。”
“哈哈!倒也想,只是方腊如今军力,比得上西夏全国军力。”
“大哥如今胆识智谋,也远胜十七岁时。”
“哈哈。但愿如你所言,不为求功升官,只为天下除害。”
—剿杀内贼,总不及在边关抗敌来得痛快直截。”
“这话怎说?”
“在边关,进犯国境是敌军,什都不必想,拼力杀敌就是,剿贼却不样。那方腊贼众,虽然残狠,四处杀戮,但说起来,其中绝大多数人,原先都是安顺良民。”
“也是。东南带,这些年受尽花石纲之害,官家要寻些奇花异石,圣旨下,各地官吏便趁势生出无限事端,百般威逼索取。听说方腊原也只是个漆树园漆工,被逼到没有活路,才做出这逆天勾当。跟他那些人,大多也都是穷苦至极,饿死不如闹死,才跟随他。”
“你不知道,他们攻占下州县后,只要捉到官吏,便凌迟、剥皮、剁碎、烹煮、喂狗……诸般想不到残虐之法,若不是恨到极点,谁会做出这种事来?”
“好!这才是大丈夫之志!再敬大哥!”
两人饮而尽,韩世忠神色忽然沉郁下来:“听人说,楚澜老弟过世,可是真?”
“嗯。”
“说是被人谋害?是什人?可捉到?”
“那人叫蒋净,当夜就逃走,至今没找见。”
“他们对平常百姓如何?”
“方腊信奉摩尼教,穿白衣、吃素斋,崇拜日月,信奉清净、光明、大力、智慧。教众不分贫富,通财互助。方腊自称摩尼圣王,打旗号是要解救万民于水火。他倒是还能严令部下,不许侵害百姓。但他只是个漆工,能有多少统领大军、管辖万众本事?才几个月,就聚起十几万人,又哪里都是本分良民?自然有不少泼皮无赖、闲汉恶徒。因此,乱军所到之处,也有不少趁乱作恶,抢劫财货、强*妇女,诸般恶事也不少。”
“不管其间是非善恶,这乱下去,总不是好事。还是该尽早擒获贼首,赶快平息这内乱。”
“是啊。”
“目前战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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