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鲍老伯也是住在这城外别院?”
“嗯,老相公嫌城里吵闹,向都是住在这别院。”
“他是途中就生病?”
“嗯。不过,阿封私下里悄悄跟说,他跟着老相公才进东水门不远,有个人迎上来,说有件要紧事跟老相公商议,老相公问他什事,那人说只能跟老相公单独说。老相公就让阿封走开。阿封远远看着,那人却只跟老相公说几句话,然后就转身走。等阿封过去时,老相公脸色已经不对,城里也不去,掉转马头就回来。”
“那人阿封认得吗?”
“好。”
两人已走到院门,老段停住脚,冯赛独自出院门,折向北边,绕着院墙走半圈,来到后门外,墙边果然有棵高大古柳,便过去等着。不多时,后门开,老段走出来。
“老段,你刚才说不信你家大相公毒杀鲍老伯,有什证据吗?”
“证据倒没有。不过,大相公是看着生,他虽然性子有些拗,但对老相公从来都无比孝敬。老相公最后病重那几天,他日夜服侍在病床边,不让别人替。这个孝子,怎会毒杀老相公?”
“鲍老伯是得什病?”
:“老段,你见过汪石没有?”
“没见过。”
“鲍老伯和你家大相公也没见过他?”
“不清楚。”
“鲍老伯亡故时,你在身边吗?”
“阿封说从没见过。他在远处瞧见那人说话时,似乎从怀里拿出个小盒子,打开给老相公看过眼,临走又似乎握握老相公手。”
“哦?”冯赛顿时觉得其中必有重大隐情,恐怕真和汪石有关。他忙又问,“老段,你知道
“他那天早上出门时还好好,回来时脸色蜡黄,连神志都有些昏乱,喉咙里呼呼地响。赶紧派人去请梅大夫来看,梅大夫把过脉说是中风寒,惹动痰疾。”
“他出门去哪里?”
“那几天京城正闹粮荒,他召集粮行人在城里议事厅商议。那天早他就起来,吃过饭,穿戴好,就叫人牵马。他把年纪,却始终不愿贪舒服乘轿子。自己骑着马,只带阿封个随从,赶往城里。才过半个多时辰,老相公就回来。回来时就已经病得那样。”
“半个多时辰?这说他没去粮行议事厅?”
“嗯。粮行人等他不来,中午还派人来问过。”
“嗯。老相公病重时,就在这别院里。”
“你信不信是你家大相公毒杀鲍老伯?”
“不信。”
“哦?老段,你能不能详细跟说说?”
“这里说话不方便。冯相公去后门外那棵老柳树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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