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长年累月刻在骨子里伤痛,到底还是很难在这短时间就被忘却。
然而思考许久之后,他还是给周厌发条,问周厌:在干什?
如今这个时间,周厌大多是在训练。
果不其然,大概局游戏时间,周厌说:在双排
没有训练赛时候,周厌不是在进行基础训练就是在和队友组排磨合,这点周厌之前就和宁裴说过,宁裴回个好,想自己总不能打扰他,从前周厌打游戏就是,很烦别人打扰他,总是给宁裴求情,有什事情等他打完游戏再说,久而久之,宁裴也不会再在他打游戏时候打扰他。
是知道和好吗?”
他其实是想说是谈恋爱复合那种和好吗,但是听宁裴这语气应当不是,姜鹤内心默默替周厌默哀,然而想,自己长达多年暗恋再也不会有结果,还替周厌这种人默哀,实在不值当,没有嘲笑就不错。
宁裴并不知道他在想什,嗯声,然后就没声,等得姜鹤忍不住问:“没?你就想告诉这个?”
时间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宁裴还记得通知他这个当初当“坏人”人呢。
宁裴犹豫下:“还有什?”
让自己不要去想从前,宁裴给自己烧点热水,明天还有讲座,他总不能倒下。
没多久,周厌又问:怎裴宝?
宁裴说没事,随后把手机放到旁,忘却方才事情。
他和周厌都有自己事情要做,回复完之后,他就继续做自己PPT,然而实在是头晕难受,感冒症状越发明显,宁裴又是不做完该做事情无法停下休息性格,直坚持着。
今晚时间特别难熬,也过得特别慢,不知道过去多久,放在旁手机又响起来,宁裴脑袋昏沉,以为又是姜鹤电话,接起来之后就问:“师兄,是还需要什资料?”
姜鹤本来想问具体过程细节,但想想这纯属自找苦吃,转而问:“那你现在感冒,他知道吗?他是不是应该对你表示点什?这多年你都个人,好不容易身边有个人,总得让他来照顾你吧?”
宁裴愣,“只是感冒而已。”
“那不定,听你这声音,觉得挺严重。”姜鹤还记得上次陆杰感冒后就发高烧,跟死鱼样说学校宿舍没法待,闷得他要死,问他有没有地方能让他睡晚。
宁裴没未放在心上,挂断电话之后,他鼻塞又头昏脑涨,握着手机,手机界面调在和周厌聊天框,最新条还是中午周厌张午餐图,停在界面许久,他却直没给周厌发消息。
其实他和周厌样,还是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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