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两条消息过去,也已经几个小时。
周厌暂时没有说话,把自己手塞进衣服里捂热,然后才去捂宁裴额头,看着宁裴发红脸,摁着他肩膀把他摁到床边,拆新买体温计,才说:“陆杰说你感冒。”
感冒发烧让宁裴思维迟缓,反应许久才问:“陆杰?”
“是,陆杰,陆杰说姜鹤打电话告诉他。”这件事还得个人传给另个人听,最后才传到周厌耳中,周厌想起宁裴那条突兀消息,突然反应过来什,打完手上那把游戏,就和白川请假。
他蹲到宁裴面前把体温计塞进宁裴口中,“为什没有直接告诉?”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却是周厌声音,周厌不知道在哪里,声音听起来有些空旷,又很焦急地问:“你住哪儿层?”
宁裴时没反应过来,看时间已经是凌晨点多,但他PPT连半都没有做完,感冒生病果然误事,宁裴有些头疼,站起来时候头重脚轻,也觉得有热,大概是长时间盯着电脑屏幕,就连看窗外景色都有些模糊不清。
反应迟钝片刻,宁裴报房间号,问他:“怎?”
“等下。”
电话没有被挂断,宁裴奇怪地摸摸旁边早就放凉水杯,又去烧点水,走路时候感觉自己在飘,只好缓缓,然后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电梯叮声,他没有放在心上。
宁裴说不出话来,只能摇头。
周厌却很认真地看着他:“你问是不是害怕,你是不是也样?”
都不用猜,那条试探消息,包含着宁裴小心翼翼。
然而不管从前现在,宁裴生病,周厌肯定没办法坐视不管,只是宁裴心底被太多过往伤压着,暂时还没办法完全走出来。
宁裴垂下眼,没有否认,周厌从下往上地盯着他,把他话还给他:“你自己说,那样就没有意义,裴宝,也想知道你切,不管好坏,你不用像从前那样害怕,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周厌语气有些许低落,“如果你还是害怕,会怀疑是不是
但没多久,他房间门突然被敲两下,与此同时,手机里再次传来周厌声音,“裴宝,给开个门。”
差点忘自己还在打电话,宁裴愣在原地,怀疑自己是不是感冒出现幻觉,直到又听见周厌喊他声裴宝,宁裴才如梦初醒,跑去开门。
周厌拎着大堆药进来,连队服都还穿在身上,宁裴愣愣地看着他脱外套,问:“你怎来?”
应该问,你怎过来,怎过来?
两座城市间距离,至少开车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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