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只是实在太忙,从前宁裴希望自己直那忙,这样就没有时间去想其他,如今真这忙,却又不想这忙,他已经连续好几天和周厌消息都停在早安晚安上面,这是从前上学时候从来没有过状态。
姜鹤有些担心,“你别嘴硬啊,要是实在吃不消就停几天也没事,老师那边还没找到合适人选接工作啊,早知道当初不接这多工作。”
宁裴嗯声,他知道那时候姜鹤需要钱,所以般给钱工作都会接。
宁裴实话实说,“还好,有钱。”
惹得姜鹤啧好几声,“那行吧,你自己注意点身体,就是想问你之前负责个实验数据你放哪儿,去老师那儿没找到。”
,周厌挪到床边,掀开被子露出睡在枕头上娃娃,很不高兴地问:“裴宝,你什时候把娃娃还?”
宁裴眨眨眼,“有机会吧。”
他想找个合适时机。
第二日大清早,宁裴就前往学校,讲座倒是下午才开始,但他想去旁听几节课。
因为本来是要和学校老师和领导起交流吃饭,宁裴并不喜欢这种场所,干脆用听课来躲避,省去很多不必要麻烦,连吃饭都是在学校食堂解决。
数据还没来得及归档,宁裴干脆直接给他发份,姜鹤说声谢谢,正想说再见,宁裴犹豫下,问:“吃药事情,是你告诉周厌?”
姜鹤哎哟声:“怎?问罪来,行,受着,那不是那天他副不说就要谋杀样子,不得不说啊。”姜鹤顿顿,“但其他,真什也没说,不过师弟,你也应该知道,希望你能正视你自己病,也不算病吧……”
“知道,谢谢。”宁裴打断姜鹤话,姜鹤还挺惊讶,宁裴居然没有让他别管,反而对他说谢谢,可真是奇怪,他正想继续说什,宁裴又给他记重磅,“和周厌和好。”
姜鹤惊:“和好?哪个和好?
下午讲座持续两个小时,场讲座下来,下面学生困倒片,宁裴当没有看见。
接连两周都是这样行程,还要隔几天就换所学校,坐车坐得很累,尤其是气温正值变热季节,正是流感高发季节,许多大学生都已经中招,演讲时候礼堂里都是此起彼伏咳嗽声。
姜鹤打电话过来时候,宁裴正在做新PPT,听见他说话声音,姜鹤不由问:“你哭?”
宁裴用纸巾摁住鼻子:“没有。”
“感冒?”姜鹤想起之前陆杰感冒似乎就是这种说话语气,“怎感冒?这活不好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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