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算一会弄醒了,也只会增加情趣,绝不会弄得鸡飞狗跳大煞风景。
孙建军哈哈大笑,且看今晚如何大战陈纪衡,定让他欲仙欲死,死完再死,终生难忘。
孙建军壮志在胸,踌躇雀跃,一时之间反倒不忙,回身进了洗手间,扒光衣服好好洗净脸上黏糊糊的血迹
哭,对吧?口交还得跪着,对吧?求饶也得继续干,对吧?得叫出声来,不叫就打屁股,对吧?叫不好听了还得打屁股,对吧?
衣服不能都扒,光溜溜的没意思,得留两件,对,衬衫留着,再系条领带,挂脖子上。我就拽着它,骑马似的干,驾!得驾!哈哈,哈哈哈。
孙建军想象着陈纪衡只穿一件破破烂烂的衬衫,光着两条长腿被自己操弄得啊啊乱叫的模样,只觉热气上涌,伸手一摸,他妈的居然流鼻血了。
孙建军笑骂一声,真没出息。忽地想到了地下室,眼前一亮,那是一个好地方啊,当然如何好自己以前也是尝过的,可正因为尝过所以才更明白应该怎么玩才不辜负此等天降大运!
孙建军看着躺在床上任事不知的陈纪衡有点犹豫,是不管不顾先来一发再说,还是努把力拉到地下室去玩个彻彻底底?
他在两者之间寻思一会,看陈纪衡睡得死沉死沉的,估计一时半刻醒不来。这玩也得有个玩的情趣,弄个喝得这么醉的躺着跟木头似的,玩起来也没意思。就得有点小挣扎,有点小回应,那才有趣味。
孙建军下定决心,一不做二不休,上前一使劲,把陈纪衡又给扛起来了,运足力气腾腾腾几步走进地下室。随手拧开灯,眼前明晃晃的正是那张大床,依旧纯黑色的床单,在这样的情形下,给人以别样的、邪恶的欲望冲动。
孙建军憋得脸通红,终于把陈纪衡给扔到床上,那小子被折腾成这样还没醒,老老实实地平躺着。平心而论陈纪衡长得还是很帅气的——虽然孙建军臭屁地认为他没有自己帅——眉峰俊挺,脸上棱角分明。衣扣全开了,分在两旁,小麦色的肌肤衬着黑色的床单,锁骨、乳头、肚脐、腹肌,哪儿哪儿都瞧着那么赏心悦目,令人饥渴难耐。
孙建军纵身前扑,抱着陈纪衡上下一顿乱啃,跟饿了好几天的小狗突然瞧见一根肉骨头,喜得摇着尾巴,不知从哪下口才好。只是下面的人没有丝毫回应,未免美中不足。
孙建军眼珠一转,往上拖动陈纪衡,到床头一气翻找,终于找到连着的手铐,咔吧一声把陈纪衡的手腕给锁住了。再找右边那根,咔吧又给锁住了。于是陈纪衡两只手左右分开,高高举起,衣襟大敞,好一个被禁锢的美男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