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差一点。一个喝醉了你知道吗?另一个,我草,他妈的要不是我在前面,我猜他都能直接吃了另一个你信吗?”
“啊?这么狂野?不好吧,欲火焚身哪。”俩人毫无节操地在电话里相对吃吃而笑,那边道:“你就该给他俩腾地方你个没眼色的。”
“拉倒吧,要是诱*我还得算个同谋。”
“从那种地方出来怎么能是诱*?全都得变成合*。”俩人继续含义不明地吃吃而笑。
诱*也好,合*也罢,重点在于“*”,怎么*现在对孙建军来说成了头等大事。他憋足了力气把陈纪衡拖回卧室放到床上,累得一身臭汗。陈纪衡双目紧闭呼吸均匀,居然睡着了。
!双手抱住陈纪衡,不管不顾地在对方脸上吧嗒狠狠亲了一口。陈纪衡傻乎乎看着他,一脸的莫名其妙。
孙建军只手叉腰,仰天长笑,哈哈哈哈,陈纪衡,你也有今天!当下事不宜迟,招手叫来一辆出租车,还是豪华版的中华,钻进去指点江山气势如虹:“南一马路。”
说起来陈纪衡酒品着实不错,喝醉了不哭不闹不吵吵,安安静静地窝在孙建军怀里,垂着眼睑。只是平时的冷漠和阴鸷全都不见踪影,乖巧而又听话,看得孙建军浑身血液四处串流,急吼吼地想找个适当的方式轰轰烈烈宣泄一通。
孙建军抚摸着陈纪衡的脸,那副贪婪猥琐迫不及待的神情连司机都看不下去了,调走反光镜,咱眼不见心不烦。
陈纪衡的衣服领口开大了,推扶之间滑下肩头,孙建军心痒难搔地摸一把,只觉触手滑腻,温热紧实,险些嗷一嗓子狼嚎出声,连忙偏头大口喘息。
孙建军双手叉腰,一边平息喘息一边思索,怎么办?我他奶奶的该怎么办?这就好比是师徒四人品尝人参果,咱肯定不能像猪八戒似的,啥都没尝明白直接咽肚了。
孙建军摸着下巴四下逡巡,脸上现出坏笑。当初陈纪衡是怎么玩自己的?绑起来,对吧?弄
展览馆离南一马路本来就不算近,孙建军强自遏制之下更觉度秒如年,好不容易看见了陈纪衡他家楼门。孙建军胡乱摸一张大票扔给司机,半搀半抱地把陈纪衡弄下车,嘴里漫无边际地安慰:“小心点啊,慢点慢点,别着急……小乖乖你别着急,嘿嘿,嘿嘿。到家了,咱马上就到家了……小乖乖一会哥疼你啊,好好疼你。”
他当然不会知道,那位司机大哥等他们一下车,立马打电话给好朋友:“我草了,刚才拉俩男的,是那啥。”
“哪啥啊?”
“我草,就是那啥,别跟我装清纯行不?”
“啊?怎么地了?车里就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