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纪衡又笑下,道:“可是醒来时怎发现被绑在床上?你不觉得很奇怪?”
孙建军股邪火直冲头顶,他奶奶还觉得奇怪呢!他奶奶去问谁啊?明明拷上拷上你知道吗?你是怎弄出来啊啊啊啊?!尽管心头呼啸而过无数匹草泥马,孙建军声不敢吭,连刚才那点小动作都没有,浑身肌肉僵硬,口中支支吾吾:“…………”
“你,你。”陈纪衡笑得跟逗弄老鼠猫似,他也确是在逗弄,握着孙小弟手就没停过,边揉捏边说,“依看,你就是想趁着喝醉,干回,对不对?”陈纪衡手法是极有水平,轻重缓急恰到好处,可也是,但凡是谁练样本事练十年,定炉火纯青登峰造极。
孙建军就
和身酸臭酸臭酒味汗味。弄得上上下下香喷喷地,洗小弟弟时更是浮想联翩。小弟弟早已高高地翘起,很是等不及。念它近个月来直被人把玩,从未深入回,享受那种紧窒火热滋味,难怪如此寂寞难耐。
孙建军细细地洗回,拿出大浴巾擦干身体,对着镜子叉腰见自己雄赳赳气昂昂模样,忍不住又大笑会,深吸口气,大步而出。
等他转过来往床上望,那上面竟空空如也,本该人事不知躺在那里陈纪衡赫然不知去向。孙建军看得发怔,下意识用手揉揉眼睛,草,人呢?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觉后脖颈处有人慢慢地呼吸,平缓热气股股喷在皮肤上。惊得孙建军魂飞魄散,刚要上前步躲开,却被人手掐住腰侧,紧接着下面紧,小弟弟落入敌手,身子顿时软半截。
身后那人紧紧贴过来,对着孙建军耳朵眼居心不良地吹口气,气息里仍带着浓重酒味,低低笑道:“想跑?”
这句话无异于晴空霹雳,震得孙建军头皮发麻手足酸软,颤声道:“陈…陈纪衡……”
“嗯——”陈纪衡曼声而应,只手在孙建军湿漉漉身上流连,另只手捏住孙小弟缓缓抚弄,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像顽童摆弄个新到手玩具。
孙建军不敢回头,他手指头都不敢动下,生怕背后那位再受刺激,今天只怕小命要交代。他战战兢兢地道:“你,你醒啦。刚洗完澡,正要给你也洗洗呢,你瞧你这,这就醒……”
“哦。”陈纪衡声音拖得长长,带着几分慵懒和漫不经心,“这说,还得谢谢你。”
“嘿嘿,那倒用不着,嘿嘿。”孙建军见他语气松动,忙轻轻挣扎两下,试图摆脱陈纪衡桎梏,“那,那你自己去洗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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