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不看对方,好些天没沾水,他觉着自己身上都快馊。终于泡进浴缸,迅速拨开头顶花洒,将全身沐浴在淋漓水雾中,洗涮个酣畅痛快。
没有筹划,没有预谋,凌河眼眸卷起两丛墨绿漩涡,在凝视中悄悄荡起浪花。小朵浪花越聚越多,终于化作澎湃波涛汪洋。替小刀冲净头发泡沫时再控制不住内心重重万水千山,凌河蓦地往前跪,下巴磕在严小刀肩膀上,将滚烫嘴唇用力摁上他后颈,只下就像皮肤拥有磁力产生强烈互相吸引,黏住扯不开!
凌河轻抖着在他后颈和肩膀上印下片细细密密吻,寻觅渴望已久热度,刚才还信誓旦旦地吼“又不会强,bao你”,这才几分钟,就要把那句话原封不动地吃进去打脸。
严小刀挺直着脊梁,不,b
无情无义和不择手段深感皮肤血管发冷,尽管洗澡水是热,但又想不出理由来反对。
“还记得蕙真在你房里点杯拿破仑吗?”凌河靠近他,声音温柔,“对游公子得手就点拿破仑,如果录其他几人,就点芝华士或者勃艮第。”
严小刀恍然大悟,冷笑道:“然后,你在眼皮底下,跟她玩儿个‘摔杯为号’。”
“是。欺瞒你但当时并无意害你,小刀,你还生气吗?”凌河聊着前情,脑子已经在片刻须臾之间走神,流连着严小刀脸和鼻尖那颗小痣。
确实,那时凌公子,将全盘计划欺瞒着他,却并没有意图下手害他。
“好歹个姑娘家,你派遣她在渡边那个下流东西身边做那种以色侍人生意,于心何忍?”严小刀终于憋不住道出他价值三观。
凌河蹙眉,也是忍不住:“你这看?认识蕙真时,她就直在渡边身边好几年,没有逼她做那种事!她想要脱离火坑,随时可以助她脱困。”
两人近在咫尺,鼻息可闻,互相之间皮肤温度都可以感知,讲话不知不觉变成知心达意耳语。
凌河什时候在他面前乖巧得像只猫,严总都不习惯!然而他确实行动不便,拖着伤腿由凌河轻挪慢捻将他扶进浴缸,只右脚翘在外面。
凌河却还不回避,眉间眼底描摹着严小刀脸和身躯,神情竟是近乎猖獗崇拜和发痴。严小刀身材是极好,无论从男人还是女人品味眼光看去,每分每块肌肉分布都恰到好处,线条干净利落,横卧在池温水中。这样健美又极致诱惑男性躯体,在各种高热量垃圾食品、添加剂和地沟油填塞毒害代肥胖虚弱人群中,当真已经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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