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惊愕地琢磨凌河此时自信超脱和理所当然,突然有些理解,凌河这个人有很严重性情偏执,不走寻常路,脑回路颇有几分骨感清奇。件事缘由与最终结果之间某些必要人之常情和推导逻辑关系,在属于凌先生大跃进式思维方式里,就是不存在也无所谓。
所以,个星期前你砍脚,现在,你他妈想睡?
你问问胸口疼不疼乐意吗?!
严小刀倘若不是对这张脸难舍旧情,就直接甩嘴骂三字经。然而对着这张倾城脸,他终究就是骂不出口。
ao露丝毫孱弱病容或者迁就姿态,调开视线不看对方。凌河陷入舌尖深吻撩热他后颈终于控制不住开始追逐他嘴唇时他猛地偏过头去,拒绝与对方接吻,在忍无可忍躲无处躲情形下沉声开口:“凌老板。”
凌河发出深重喘息,分明就是成年男子长期遏制正常人性和欲望终于厚积薄发动静:“小刀……”
两人撤开几尺之距,身体突然失去期待已久亲密接触,皮肉都叫嚣着发冷,心与口无法从而终。
严小刀神情凝重,正色凛然:“凌先生,终于也轮到在你面前卸下脸面和尊严,跟你说这番话,现在是伤重残废无力自保、无路可走寸步难行,被迫寄人篱下看您凌老板眼色和善心赏口饭吃,你今天出这间浴室,明天另外只脚还能不能留在身上都没有把握,你这会儿想干事情,你觉着有意思吗?”
凌河:“……”
严小刀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即便这并非他故意为之:“算是凌老板你邀请下榻到此游客人,还是你番妙计围而歼之猎物俘虏?被你软禁在家里,是来陪你观鱼赏花儿或者跟你风花雪月吗?……你想发泄找别人风流去!”
字字肺腑真言,严小刀不假思索,都没打结巴。
凌河眼里并没有歉意和懊悔,将番绮丽真情脱口而出:“小刀,知道你脚伤定怨恨,做事承担。当你另外只脚,终生陪伴在你身边绝不离弃,对你绝不辜负不会变心。们两个在起,你想要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愿意……每天给你做饭可好?”
你就是打算这样“承担”?
开始都计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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