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笑道:“你即使没抽中她,她也可以寻求各种方式‘毛遂自荐’啊。”
严小刀摇头感叹这步陷坑套路,不解地问:“可是你们俩都没说上句话?”
凌河解释道:“也不用说话,她只要把想要传递消息告诉你,通知你有人设计暗害,你自然会设法护卫安全,对吗,严总?”
“有理。”严小刀对凌河连环计表示钦佩信服,难怪柳姑娘不顾个人安危为他们报讯,瞄到杀手动静不惜从高空坠下为他们示警。他又问:“你怎提前预知游灏东会跟麦先生做那事?”
“并不能提前确定。”凌河轻巧而不屑地道,“但这些人上‘云端号’就是做这桩龌龊不堪人肉买卖,录下他跟谁都是大有用处备份,赶上谁就录谁。当然,其他人房间里也录,存档有备无患。”
小刀内裤,凌河两眼发直盯着墙上被水雾打湿成迷茫色调镜子,眼眶里突然爆出自尊心受伤神情,决意对浴室里这男女今晚哪怕将要发生风流韵事滚床单之类都不闻不问放任自流随他们去!他言不发调头就走,不会低声下气地恳求严小刀赏脸待见他。
“凌河你回来!”严小刀突然沉声叫住他。
柳蕙真从精致睫毛下对严小刀递出枚细雨春风绕指柔眼色,脸上分明是与毛仙姑遥相呼应福至心灵与善解人意。姑娘用口型悄声道:“严先生,老板他是个好人,您不要责怪他……他很爱你。”
柳蕙真是用口型呵气,最后那几个字严小刀不能确定,却让心口与软肋同时被戳。
柳蕙真像顶着雷完成某项重要任务,在两个男人都还骄矜气躁没反应过来时,提起裙子踩着半高跟以阵优雅小碎步迅速从现场消失,下楼找毛姑娘倾诉久别衷肠、表达姐妹情深去。
严小刀对凌河某些时候表达出
以后洗澡都可以省去挑挑拣拣兴致,凌河、阿哲、致秀、蕙真四选,还有什可选?在严小刀内心深处,能牵他肚肠伤他心,普天之下四海之内就只有这位顽劣不堪不可救药凌公子,让他又爱又恨,爱恨交织!
凌河历经身心煎熬终于松口气似转回来,阖拢浴室门,转怒为喜表情重新融入满室白雾。凌河这回彻底学乖,眸子里映着阑珊灯火,依照方才柳蕙真做事姿势,温存地将严小刀右腿架在安全处,褪下衣服。
严小刀无奈叹息:“所以,柳蕙真在船上是奉你指示,前来跟你接头暗通消息。”
凌河:“是。”
严小刀:“怎就那巧,从简老二手里抽中她扑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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