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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肃换上李寒山为他准备衣物,面将自己脱下衣服挑得略远些,丢在床头,想片刻,道:“还是拿去丢吧。”
李寒山:“……”
“此处毕竟是在绝情谷,不是止水剑派,也不是你们魔教。”江肃神色平静,只如同是在说件十分寻常事情,“若拿出去洗,定会叫师兄发现。”
李寒山:“……”
他被卸内劲,江肃还按着他,他实在难以动弹,只是喘息低沉急促,而江肃俯身在他腰间,稍稍顿,李寒山绷紧脊背,惊慌道:“你做什!”
江肃闷声回应:“这要问你当初做过什。”
李寒山:“……”
李寒山所有想说话,都瞬被堵回去,偏偏江肃还要说些歪理,道:“你当初做什,向你讨回来,也不过分吧?”
李寒山竟真点点头,低声道:“……不过分。”
“可以告诉你。”
李寒山稍稍怔,未及回神,江肃已手狠狠扣住他脉门,直接卸他浑身气力,令李寒山惊,愕然看向江肃,道:“你要做什?”
江肃反问:“你当时不就是这做吗?”
李寒山:“……”
李寒山还是想不起来。
江肃:“无妨,也不止这件衣服。”
江肃抑不住唇边笑意,心想,这魔教少主,确比他要像是个正道中人,随便糊弄几句,他竟然信。
哪有道德感这高魔教少主啊?
江肃将手往下,而后垂首,缓缓亲吻上去。
他以牙扯开衣带,方略有些动作,抬首时便见李寒山绷紧腰腹脊背,声不吭,显然是在极力压抑喉中喘息言语,而他莫名便有些兴奋之感,如同在武学上有所精进,不,好像较此还要更为开心些,他并无经验,也只能尽量靠自领悟,而他觉得自己好像还颇有这方面天赋。
他勉强抬眼,去看李寒山面上神色,便见李寒山心神不宁,面如火烧,却又因为被他制着脉门而无法动弹,那副情难自禁模样,着实令他难以移开目光。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竟然做这过分事情,情蛊之下,他对江肃竟然会有如此攻击举动,他愧疚不已,正要开口,却又听江肃冒出另句话来。
“便不去封你穴道。”江肃缓缓说道,“强行冲开穴道,着实有些难受。”
李寒山:“……”
李寒山更内疚。
可江肃好像是故意如此,他看李寒山神色愧疚,手上动作反倒是更为暧昧,掌心贴着细瘦平缓腰线,寸寸摩挲下去,而李寒山心中愧疚万分,却又抑不住满心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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