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肃握着他那只手,将他手拉起,凑到唇边,笑吟吟张唇将那手指含入,惊得李寒山几乎激起身鸡皮疙瘩,他想将手抽回,却又舍不得将手抽回,不过愣神功夫,已被江肃按着腰翻身,把将他按在身下。
眼前江肃唇带笑意,连发丝都已散下来,他还握着李寒山手,像是在指尖流连亲吻片刻,却死死制着李寒山不令他起身,李寒山不知他想干什,江肃却抬首看他,含混询问,道:“你可还记得,你身中情蛊时,究竟做什吗?”
李寒山:“……”
这件事实在令他内疚不已,他显然不愿想起此事,事后他也曾数次试图回忆起当初发生过事情,可他始终无所获,只要去想,便觉头痛欲裂,待到此刻,江肃在这时候忽而提起这件事,反令他极为不知所措,万分愧疚垂下眼眸,低语道:“……想不起来。”
就连这短短四个字,他都觉得极为负疚,如有千斤之重,只觉他做那过分事情,事后竟然点也想不起来,这分明就是他过错。
他嘴。
“都说。”江肃道,“师兄就在隔壁。”
李寒山:“……”
谈话之间,他手已探入衣摆,隔着衣料,五指交叠,他听见李寒山因他动作猛地倒抽口气,心中不知为何反倒是浮现出丝满足感——当他在意之人,因他动作而有所反应时,他竟好像也忍不住跟着道浮现股奇特喜悦之感。
可李寒山呼吸急促,他觉得这样不好,想制止江肃动作,却又听见江肃开口。
可江肃只是饶有兴趣般看着他,而后俯首在他耳边,低声道:
“没有受人蛊惑,也没有赌气胡闹。”江肃低声道,“只是想清楚。”
想清楚他被温青庭坑害出无欲念,并不是他们两人之间阻碍,这本就不是什大不事情。
更不用说而今他看着李寒山眸中压抑神色,倒觉心中感觉甚好,而他还想看李寒山露出其他更不般神色——江肃本不会做这种事,他根本没有经验,若是定要说,也只不过是在书中看见些,近来更是从乌歧书中领会更多奇异之物,他抬首见李寒山呼吸急促,还忍不住迎上前去,方触及李寒山唇畔,便忽而被李寒山把揽住腰,几乎抵着他将他压到床上去。
他好像还担心把江肃撞疼,手护着江肃后脑勺,而后唇舌交缠,几乎纠葛于处,而李寒山将膝尖卡入江肃腿间,另手效着江肃动作,正要解开江肃衣襟,却被江肃把按住手。
李寒山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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