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江肃实在没想到李寒山会是这
个反应。
他看李寒山神色，总觉得像是自己不要脸调戏
个良家小媳妇，可这感觉，不知为何还挺……令人心情愉悦。
到此时，他不知为何忽而想起自己那个混蛋师祖留下
笔录。
他略微有
些共情领会温青庭感觉。
欺负这种老实人，是真很好玩。
李寒山小声嗫嚅，道：“……明日
帮你洗吧。”
江肃显然并未听清李寒山所说话，只是蹙眉，问：“你说什？”
李寒山声音稍稍略大些，道：“弄脏，赔你。”
江肃：“……”
于是江肃放下手中白帕，停顿片刻，问李寒山，道：“那你去打盆水来。”
李寒山不知他为何要如此，可还是连问都不问，怔怔起身，紧张不已，忽地又听江肃在后带笑说句。
江肃：“帮洗洗脸。”
李寒山：“……”
李寒山僵在原地，面如火烧，过片刻，才不住用力点头，却又不敢回头去看，几乎慌不择路，恨不得立即朝外跑去。
那房门砰地声在眼前关上，吓江肃跳，他几乎已觉得这声响必然要惊醒临屋师兄，可是……罢，反正他本来就不怎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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