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软下去，趁还有最后
丝力气，整个人倒在
于燃肩上。
于燃担心地搂住，“怎
？”
“没事。”楚眠松口气，“猝倒而已，有点累。”
于燃发现楚眠
头发有点乱，于是伸手帮他拨顺，“你姑姑回家会骂你吗？”
“不会，她对
直很温柔，从小就是。”楚眠嘴离于燃耳朵很近，因此声音放轻，“画画对她来说也很重要，如果她知道别人随便把你作品撕掉，她只会怪下手不够重。”
没关系吧，又不是被诅咒。”
于燃立马直起身子，煞有介事脸色：“真，现在回忆初中，画面全是阴天下雨，可邪门！”
他说完又俯下肩膀，看着自己画那张校园，告诉楚眠：“理想中学校就是这种，没有考试，没有作业，每天都可以开开心心。”
楚眠看他眼，“你现在有作业也有考试，每天不开心吗？”
“开心啊，那不是因为可以跟大家玩嘛。”于燃诚恳地回答，“每天早晨去食堂也是，补不补作业都无所谓，就是早晨看见朋友们都在，心情就好。”
于燃点点头，又问：“她平时是不是很喜欢动物啊？”
“养蛇都得离她二十米远，其他动物她好像也挺怕。”
于燃感到疑惑：“那她为什总冲你学羊叫？”
楚眠哑然，脸上迅速阵羞臊。
为不让于燃反应过来那是自己小名，楚眠很快找个理由：“她……爱装嫩。”
楚眠继续往后翻，看见残缺那页，仅剩排呈锯齿状窄边。
“这页以前是什，还记得吗？”
“嗯……没印象。”于燃耸耸肩，轻松道，“反正这整本都是随手画，少页就少页吧，不碍事。”
楚眠越想越可惜，如果自己今天早晨来就提醒于燃把画册给他就好，那样就不至于被人践踏似烧掉页。
大脑意识在这时清晰后，他胸口怒意也终于积攒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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