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眠问：“这画
是你初中吗？”
“教学楼位置是，但其他不是。”于燃说，“
初中没有那
多树，墙也不干净，玻璃好多都打破
，而且天也总是阴。”
“阴天跟你学校
天彻底黑，学生们纷纷回家，操场上空无
人。
明亮办公室里聚集好几个家长，连已经下班主任都直接赶回学校，和当事人调查情况。
楚珩找到楚眠时，看到他坐在楼梯间，旁边还有另个男生。她担心地走过去扶起楚眠，仔细瞧他露在外面皮肤，“咩咩，哪里受伤没有？”
“没事。”
“你们主任办公室在哪里，咩咩？”楚珩焦躁地捂住额头，“你打同学还好吗？已经到医院吗？”
大眼睛站起来，手里涂鸦本已经被他遗忘，从手边滑落。
楚眠没有说话，也没来得及反应，导致对方已经趁机往自己小腹打拳。疼痛姑且能忍耐，楚眠没有退缩，动作利落地高抬手肘击中黄枫喉结下方，令他忍不住酸着眼睛干呕。
楚眠屏住呼吸，避免把这间屋子里细菌吸入过多，他上前步抓住黄枫衣领，依赖着惯性让对方倒退几步，接着抬起腿攻击胯骨位置。
黄枫尝试过还手，但楚眠不仅能承受住痛苦，下秒还能继续不留余力地攻击人体敏感几个要害。尤其是喉咙和胃部，旦难受起来就连带着手臂减弱力量，黄枫稍微没防备住，脑袋就被楚眠直接摁倒在地。
他眼睛睁开，看见少年阴郁脸色。
“嗯。”楚眠点头，“应该不太严重……你放心。”
楚珩来不及多喘口气，马上又去主任所在地方。
楚眠再次挨着于燃坐下来，两人继续翻看那册涂鸦。
楚眠捏捏本子厚度，大概有二百页左右，全部画满，有很多动漫角色和纯景物，虽然不是每幅都精细，但线条和上色都做到完整。
本子最后页是蓝天白云之下校园场景，周围绿树郁郁葱葱，色彩丰富而不张扬，看起来非常清爽。
为让自己情绪不波动太大，楚眠现在不得不让思维陷入空白，以免猝倒症发生。他修长五只掐在黄枫脖子上，然后慢慢地说：“别碰于燃东西，也别威胁。”
楚眠声音低得近乎沙哑，连于燃都差点没听出来是他。
原本牵制住于燃几个人已经不知不觉地缓和力气，甚至有人还没反应过来，蔡寒川和黄枫两个人居然那轻易地败给眼前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男生。
楚眠站起身走到旁边，弯腰把于燃东西匆忙塞回书包里，转脸看他眼。
两人相视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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