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焯陪着八阿哥坐在
“额,说张明德死不瞑目,太子咒魇事,是张明德死前诅咒,还说此事非八阿哥不可解,反正都是些怪力乱神话,已被看守护卫驱逐好几次,”傅鼐垂首道。
四阿哥微蹙眉心,思忖片刻。
傅鼐抿抿唇,沉下声音道,“依奴才猜测,这恐怕是直郡王派人做下。只是,以如今形势而言,再怎折腾,怕也是回天乏术。”
四阿哥点点头,缓口气道,“这几日看紧府里人,别在这个当口出什事故,用不多久,就该有个结。”
“奴才明白,”傅鼐拱手,俯身退下。
遏制索额图势力,”康熙爷深吸口气,“但你跟胤褆步步走到今日,却绝非朕所能料想。若如你所说,承瑞还活着,荣妃绝不会和你样。”
惠妃轻声笑,摇摇头,“皇上说什便是什吧,胤褆落得如今罪名,想是这生都没什希望。臣妾如今,只是想皇上顾及些往日情分,给保清留下条命。也算当初,皇上在延禧宫劝慰臣妾话,没有食言。”
康熙爷偏头看看地奏章,寝殿内又是阵沉默。
“罢,”康熙爷扬手,让顾问行把惠妃扶起来,“为人父母,心疼子女心都是样。”
惠妃抿抿唇,鬓边步摇轻轻晃动,俯身行礼道,“臣妾,谢皇上恩典!”
直郡王镇厌太子事发没两日,刑部就递交巴汉格隆等人供状,言及直郡王确欲诅咒皇太子,前后几次召集喇嘛,行巫蛊之术。
刑部派人至直郡王府及京郊庄户,掘出镇厌物件十余处,至此,人证、物证齐全。直郡王谋害太子罪名,几近坐实。
然,就在和硕显亲王衍潢,刑部尚书等人欲上奏弹劾时,康熙爷突然下旨,带着宫中几位小阿哥至南苑行猎。
八爷府
皇命未下,几位皇子还在禁足期内,舒尔哈齐人仍在府内四处巡守。
十月初八,四爷府
傅鼐从苏和泰处得到消息,匆忙往东小院禀告四阿哥,“主子,皇上今早下令将蒙古喇嘛明佳噶卜楚、马星噶卜楚、巴汉格隆与直郡王府护卫啬楞雅突等锁拏,交刑部侍郎满都、御前侍卫拉锡查审!”
“他们还真沉不住气啊,”四阿哥转着手里魔方,“老八那边有没有什动静?”
“八爷府很是安静,”傅鼐低低头道,“只是,听苏和泰说,八爷府周遭总有些游方道士来来去去,有几个还胆大包天地打着张明德幌子跟看守潜邸护卫胡说八道。”
“道士?”四阿哥皱皱眉,“他们都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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