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下棋,遣走伺候奴才,何焯压低声音道,“卑职听闻,皇上接刑部供状,却并未有任何明示,反倒突然下旨,往南苑行猎。此番,不知其中有何变故?”
八阿哥摇摇头,落下枚白子,“应该切顺利,否则佟兄他们肯定会递消息进来。皇阿玛如此行事,想是下不狠心。毕竟,大哥伴驾多年,其中情分也就二哥能与之比上比。”
“如此说来,”何焯缓口气,“皇上声东击西,是为安抚支持太子老臣。拖上阵时间,那些打算借此置直郡王于死地朝臣,也难免要退而求其次。”
八阿哥抿抿唇,眼眸深邃,“不过,即便这次皇阿玛留下大哥条命,也不会再给他任何翻身机会。大哥野心,已经昭然若揭,对江山社稷都是大危害。”
“可,”何焯皱皱眉,“直郡王息尚存,怕是不会与阿哥善罢甘休。这几日,总围着咱们府邸转那些江湖术士,还有明相病逝消息,恐怕跟直郡王都脱不干系。”
八阿哥轻声笑,吐口气道,“他不过是强弩之末,又何必太过在意?二哥此番深受其苦,待缓过精神,用不着咱们动手,自有人送他程。”
“说起太子,”何焯略踌躇,“病这些时日,虽日渐憔悴,却并未伤及根本。当初,几位大人不是跟主子说,要箭双雕吗?”
八阿哥蹙蹙眉,思索片刻摇摇头道,“二哥身边直护卫重重,想要下药并不容易,想是中间出什差错吧?毕竟,那药量都是计算好,多分少分都难以达到预料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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