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领袖人物。”洪堡对他说。
多年后,将军在库斯科把这件事告诉何塞·帕拉西奥斯,历史刚证明他就是那个领袖人物,也许他当时正志得意满、俯瞰尘世。这件事他从没有对第二个人谈起,但是每提起男爵时,将军对他远见卓识总是推崇备至:
“洪堡使开眼。”
这是他第四次在马格达莱纳河上航行,不由得产生他是在结束生历程感觉。第次是在八三年,身为起义军少校在委内瑞拉战败后被流放到库拉索岛,去卡塔赫纳寻求支援以便继续战斗。当时新格拉纳达分裂成许多部分,各自为政,在西班牙人凶恶镇压下独立事业失去号召力,胜利越来越显得渺茫。第三次航行他乘坐艘汽轮,解放事业已经完成,但是他美洲体化几近偏执理想开始土崩瓦解。这次也就是他最后次航行,他理想已经破灭,不过在他时常重复句概括性话里还留有痕迹:“只要们不组织个统美洲z.府,们敌人就具备切有利条件。”
他和何塞·帕拉西奥斯起回忆许多往事中,最使他激动是进行马格达莱纳河流域解放战争时第次航行。他率领二十名装备不齐士兵在二十来天中横扫这流域,西班牙保皇派个都不留。何塞·帕拉西奥斯在这次航行第四天也察觉到情况变化有多大,他们开始看到沿河村落成群结队妇女在岸边等候船队经过。“寡妇们都来。”他说。将军探头出去,看到她们穿着黑衣服排在岸边,像是灼热阳光底下沉思乌鸦,等待施舍,哪怕是句慰问话也好。安德烈斯哥哥迪戈·伊巴拉将军常说玻利瓦尔将军没有子女,却是全国寡妇父母。他每到处都有寡妇去找他,他以出自肺腑亲切安慰给她们生活勇气。可是这次在河边村落看到忧伤妇女们时,他考虑得更多是他自己。
“如今们自己也成寡妇,”他说,“们是独立战争孤儿、残废军人和被遗弃人。”
在抵达蒙博克斯之前,他们只在奥卡尼亚通向马格达莱纳河皇家港靠岸。委内瑞拉何塞·劳伦西奥·席尔瓦将军把叛乱投弹手队伍送到边境,完成任务,回来加入侍从队,在这里同他们会合。
将军直待在船上,晚上才上岸到临时营地里去睡觉。他在舢板上接见凡是想看他各次战争寡妇、残废士兵和失去依靠人。他以惊人清晰分辨力记起几乎所有人。留在那里人受着苦难煎熬,另些为糊口出去寻找新战争,还有些则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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