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无信。”
柳弦安摇头,坚持:“这就是潇洒。”以德报德,以怨报怨,以君子报君子,以小人报小人,公平得很。
梁戍松开手:“小花怎样?”
“身体很好,就是不爱说话,害怕见人。不过有童统领与刘婶陪着她,城里小姑娘们也天天带着果子去探望她,阿宁说已经开朗许多,就连那位牟翠花牟大婶,今天中午都端碗鸡汤过去,百姓良善,座城就该这样。”
“让童鸥多陪女儿几天吧,先别打扰,将来还有他忙。”梁戍又问,“余琮呢?”
“活得也挺好。”柳弦安道,“看起来竟然还有几分即将登向圣地成仙心态。”
“这些年因那些邪教采补之道,他成天往孩子堆里跑,联合银喋暗中祸害多少女童,余府后院昨天才新挖出堆白骨,这种老*棍居然还想成仙?”梁戍道,“走,随道去看看他。”
柳弦安答应声,小跑两步跟上。西北大营里硬骨头将军走路,和江南水榭里软骨头懒蛋走路,是能差出七八倍速度,梁戍早就发现,但他不想改,反倒将双腿迈得更开些——只因觉得对方像只出壳鸭子样跟在自己身后,匆匆忙忙捣腾步伐模样,还挺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高副将:原来竟如此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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