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清冷下午,阳光从窗外洒入,斑斑点点金色将日记也染上明辉。
……
“喂,闻言,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好像第次这正式称呼你,有点不符合本少爷习惯。
虽然感觉上,们分别也还没多久,但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回来,也许你看见这本日记时间,是几年后,几十年后,甚至是百年后,那时候本少爷估计也不可能活成百多岁老妖精。
闻言捧在手里,看着封面上“沈魄日记”那四个大字,有些哭笑不得。
这该不会是跨越百年恶作剧吧?
沈魄这家伙不会还觉得自己很幽默吧?
刘律师使命已经完成,她如释重负。
“还以为沈老先生跟师父开个玩笑,没想到真有将钥匙交到您手上天。”
“这是沈老先生委托,大概在二十多年前吧,他找到师父。”
律所内,闻言与刘律师相对而坐,中间隔着张茶几。
刘律师口中师父,是带她入行律师,如今已经退休,但这份委托却从她师父那里,转到她手中。
“师父跟沈老先生有些私交,帮他保管份东西,他说,如果闻先生您本人以后亲自前来,就把这份东西亲自交给您。”
闻言从小县城又千里迢迢赶到这里,接收意外已经太多,都有些麻木。
想写点东西,来以后给你看,算是点纪念,二来,要做些事情,不能再这浑浑噩噩下去,这本日记,也算是给自己点鞭策吧。三来,万你
闻言:“这就是他要给东西,本日记?”
刘律师摊手:“其实在今天之前,也不知道保险柜里面是什,多谢闻先生让开眼界,也许这本日记里夹什东西,如果您有需要,欢迎随时找。”
她给闻言张名片,两人很快道别。
闻言拿着手中沉甸甸日记,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看看沈魄这家伙到底在搞什鬼。
他找个没什人咖啡馆,选个最安静偏僻不被打扰角落,将日记本放在桌上,解开侧面蝴蝶结,翻开第页。
他递上身份证,任凭刘律师核实。
很快,刘律师给他把钥匙,并带他去银行保险柜。
闻言简直不知道沈魄葫芦里到底在卖什药,按照寻常套路,他觉得沈魄可能是给他留些现金或房产之类,又或者是什宝贝,闻言还觉得自己受之有愧,寻思要是拿到太多,就捐出去部分,他甚至已经在考虑要捐多少,捐给哪个机构。
结果保险柜打开,里面只有本书。
确切地说,是本很厚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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