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峫回过神:“你带痕检在周围找找还有没有线索,最好是当年遗留在坑底弹头弹壳之类,回车上给局里打个电话汇报下。”
苟利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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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这段时间跟吕局通话次数多,最近联系人拉下来排都是局长办公室分机号。严峫也没多想,这个任务是吕局亲自交代下来,现在直接跟他汇报也没什,直接就拨出去,谁知漫长盲音过后竟然转到语
助手忍不住问:“那致死原因是什?”
苟利用钳子小心翼翼夹开附着物,向尸骨眉心示意:“喏。”
助手愣住——那圆圆空洞分明是弹孔。
“凶手杀害女性被害人手法,以及处理尸体时与对待男性被害人截然不同方式,都表现出明显情感联系。”苟利摇摇头,说:“确实非常奇怪,大概是见过心态最怪异凶手排名前三吧。”
点也不怪异,严峫心想,脸上却没表露出丝毫情绪。
,呼口气:“总而言之是击毙命,凶手残忍冷血且臂力极大。从脚长和胫骨长度推测,被害人生前身高米七二三,再通过击打角度推算凶手身高应该是……嗯……”
“不到米八五,八十公斤左右,是个罕见双手同利者。”严峫淡淡道。
苟利“嗯?”声:“你怎知道?”
严峫眼神阴沉,没有回答。
他不仅知道,还跟行凶者交过三次手。
对黑桃K来说,被行刑男性形象投射他自己——那个被他厌恶、后悔和希望消灭自己,而行刑者则是少年时代江停替身。
他精心选出美貌优秀少女,来演出填补他内心缺憾戏剧,对扮演江停演员存在情感联系是很正常,即便对滕文艳这样失败替身也样。
但最关键那个问题并没有得到解答:为什会选中滕文艳呢?
这名只有小学文化洗头妹,在哪点上重合黑桃K心中江停形象?
“怎样老严?”苟利扬声问:“现在怎说?”
苟利看出他不想说,便耸耸肩不再问,走到滕文艳尸骨边半跪下来,先将部分附着在尸骨上泥土和织物取样留存,突然轻轻咦声。
“怎?”
“……很干净,太干净。”
现场当地民警都没明白,各个露出迷茫之色。
“颅骨完整,排除被击打可能;舌骨与甲状软骨完好,也不是被掐死。肋骨、长骨、盆骨……甚至棘突骨都没有明显损伤。”苟利打量滕文艳尸骨全身,狐疑道:“她没有像男性被害者样被粗,bao地推下坑,而是被小心运到坑底,轻轻放平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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