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以前真没人为他做到这步。
祝荧
这并不是疑问语气,裴慕隐不觉得有错。
他道:“你怀孕怎办,好不容易有气色,到时候万又差回去,和这些比起来,被家里人烦几句根本不重要。”
“就算不怀孕也可能会这样,有谁说得准,哪天要是……”
哪天要是意外来临,裴慕隐以后有新生活,遇到新Omega,本可以再有个美满家庭。
未来充满那多可能性,也还有很多个五年,为什要在这死胡同里打转?
如果真有红线在无形中缠绕彼此,他和裴慕隐绝对能互相绑起来。
他又蜻蜓点水般地啄下裴慕隐脸颊,再不信邪地玩两次,终于获得次险胜。
见到裴慕隐伸手去拿酒,祝荧眼疾手快地摁住对方。
“做完手术也别喝,这杯酒更适合被你爸拿来泼你身上。”
他把声音压得很低,周围环境吵闹,但这句话还是清晰地传达到裴慕隐耳朵里。
来:“比如亲下之类。”
顺从潜意识说这句话时候,他并不认为祝荧会同意,也没打算这为难人。
敲击着罐头手挪开,祝荧似笑非笑地瞥向他,后仰着靠在椅子上,继而勾下手指,示意他靠近点。
裴慕隐本以为祝荧要说挑衅话,保不齐会掐下脸,问问自己脸皮有多厚……
他就真被亲下。
“祝荧。”裴慕隐制止他把后话讲出口,道,“你想想你要说是不是人话,考虑完再说。”
看祝荧陷入沉默,他要被气笑:“知道这事情以后,你居然在纠结这些?”
祝荧怔怔,好像要解释反驳,却又硬生生把话忍回去。
他第次真切感受到什叫做词不达意,惊讶、心疼和胆怯混在起,以至于让他罕见地生涩起来。
“如果猜到你会这样,宁愿个人过结合期。”他道,“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气氛凝固片刻,裴慕隐道:“怪不得……那个傻逼爸爸签过保密协议,他还是和你说。”
“难道你打算瞒着辈子?”
“这有什好说,连生小孩都要记入季度汇报,需要给别人个交代?”
祝荧道:“别说得这风轻云淡,你心里最清楚会发生什。”
“所以做错。”
祝荧道:“总不能开头就不守规矩,否则接下来该怎玩啊?”
不料下轮结果没变,依旧落败他有点脸色不好看。
裴慕隐无辜地问:“要求能不能和之前样?”
祝荧:“……”
有那瞬间,他差点要相信命中注定这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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