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斜,残留在雪间细瘦枫树在雪面上落下长长影子。远处传来吉他声音,或许是住在210号病房青年弹奏出来。
到正月第三天,实在是觉得疲惫。从除夕当天算起,到今天已经连着值四天白班。当然,正是过年放假期间,新来病人并不多。中午刚过,行政当值高田来到医务室,告诉三十号来五个病人,元旦来五个,二号来八个,三号来三个。其中,重病患者就是元旦凌晨送过来金井老人,剩下全是轻微受伤或得感冒。说是值班,其实没有病人时候,是可以待在家里。实际上,晚上几乎都在家里。和值班护士比,工作似乎要轻松得多。然而,护士们值天班后,第二天可以休息;看似轻松,却要连着值四天班。这样经历于而言尚属首次。
开始,院长问能不能在三十号和号当中选天值班时候,稍稍思考会儿,说可以值完整个假期。院长起初脸不相信神情,之后又问好几次是不是真可以值完整个假期。从开始就决定留在这座城镇过年。与其冒着大雪外出,更愿意选择舒适方式,待在暖气充足医院或家里。把这些话说给院长听后,院长说:“如果你有事要外出就随时告诉,来换你班。”但并没有外出打算。如果外出,要是去桐子上班餐厅,要是去找耳鼻科医生室井—自从送个病人过去后,俩就熟识起来,再就是去找通过围棋结识老人大和田。然而,餐厅会放假,和剩下两个人也还没有亲密到可以不打声招呼就自行上门程度。决定连值四天班后,反倒觉得自己得个悠长假期。
可连着四天下来,难免还是觉得有些腻烦。其实,烦不是值班,而是每天两点线地往来于医院与家之间,眼中所见唯有窗外风景,也许正是这份单调让提不起劲。不过,这种日子从前也常有,甚至会连着周或十来天哪儿都不去,只在医院和家之间来来回回。那种状态与现在不同之处仅仅在于:现在白天只看急诊,因此闲暇时间很多;再就是因为要值班,所以必须清楚地告知医院自己去向。要说这两者中究竟是哪个让感到疲倦,恐怕就是前者—空有闲暇,人却被拘在固定地方。事实上,哪怕身体上得到放松,值班还是会给人种受到拘禁感觉。这种感觉直持续,可能就会不利于人精神健康。想到这里,意识到诚治现在状态与之类似。
有时会想,诚治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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