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句“是”。问起孩子们上学事情,诚治慢悠悠地说:姐姐每天早上先起床,做好饭后出门上学;弟弟回来得比姐姐早;姐姐学校离沼田有六公里远;姐姐坐早上七点半公交车去学校等等。他每说句都要停顿片刻。
“所以,弟弟傍晚先从学校回来,会烧好炉子等姐姐吧?”问。诚治点点头。
“晚上家里只有两个孩子吗?”想起去年秋末去沼田附近出诊事情。中心城区沿国道向北走三公里左右,就是起伏平缓丘陵地带,草场与仓库点缀其间。路途过半处有家废车停放场,往前左拐就是条笔直延伸宽阔土路。土路左右两边田地里随处散落着防雪林与农家,大多数农家都带着储存干草筒仓与放置农具小屋。到冬天这个时候,整片田地都覆盖在白雪之下,开发局用扫雪车才能清出条道来。诚治家就在那条道上,住址名称直接沿用开垦田地时划出分区名字,叫作“线八号”。
“正月里做什好吃吗?”问。诚治笑着摇头。指望个上高中女儿做年夜饭未免强人所难。
尽管心里觉得有些逾矩,但还是问起孩子们生活费事情。诚治说,大概周给姐姐次生活费,每次万日元。这算起来姐姐每天花费大概是千日元,她就用这笔钱安排生活。而她没时间做饭,基本上就吃些泡面、杯面。见过诚治女儿次,那是在暑假时候,她来医院陪护母亲。诚治女儿虽然每天净吃泡面,但长得却很胖。她双眼凹陷,鼻子肥大,这些地方都随诚治。
“压力很大吧?”听这问,诚治就说他们家每个月能拿到八万日元。不知道福利机构是怎算出这个数字,又是根据什来决定父子三人个月拿八万日元。按天千日元标准来算,孩子们每个月餐费就是三万日元,那剩下钱可能都花在买衣服和诚治生活上。
“正月里你们父子三个难得聚在起,过得很惬意吧?”不知从何时起,忘自己是为训斥诚治才把他叫过来,反倒觉得他回家是件好事。突然回想起原本目,又次对诚治说,偶尔回家没关系,但不能声招呼都不打。诚治垂下眼睛,低头说句“对不起”,像个大孩子般。“回家是可以。”说。诚治再次打量眼,慢慢地站起身。
诚治离开后,靠着椅子,把腿搭在桌子上,朝外望会儿。黄昏时分,冰雪覆盖原野常常会出现万籁俱寂瞬间,仿佛切都凝滞不动。现在就是如此。午后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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