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停下手中绣活,微笑道:“这里是皇上家,皇上想什时候来都可以,臣妾何须意外。”
玄凌好些日子未曾踏足柔仪殿,几个孩子见之下,不觉得扑到他身上,扭股糖似得个牵着他手个拉着他衣服,涵儿最活泼,蹦抱住他脖子,亲亲热热喊声:“父皇……”言未完,泪先落下来。
温柔扶着涵儿背,微笑道:“男子汉不兴哭,父皇政务繁忙才没有来看你们,今日不是来。”说罢递个眼色给玄凌。
玄凌尴尬因为孩子亲热与孺慕之思而被轻而易举化去,不觉更生爱子之情,手抱润儿,手抱过灵犀,任由涵儿挂住他脖子撒娇,只是看不够似得。他叠声地问:“雪魄呢?”
温婉道
母妃虽被禁足,单衣食用度丝毫未损。其实那日李长来宣旨,母妃不该痛骂季维生。如今人人尽知母妃不喜她,反而贤妃更赏赞季维生,母妃得不偿失。”
“是吗?”浅浅笑,又拿起银针绣几针,转首看着窗外雨水打损数珠翠绿芭蕉,不觉自言自语,“玉还是没有停呢,不知要下到什时候去。”问道:“被禁足已有几日?”
“七日,”胧月精致面庞上露出深深隐忧,“因为母妃被禁足而大雨未停,昨日德母妃听闻贤妃已向父皇进言,是对母妃惩罚不足才天怒未歇。”
“那他以为该如何?”
“贤妃向父皇建议,废去母妃位分或是只给母妃更衣或采女名位。”胧月瞥眼在旁玩耍润儿,不觉微露忿然之色,“她还说,母妃现在被禁足,不应抚养润儿,她想要带走润儿。”
“那你父皇肯吗?”
胧月缓缓摇头,神色稍稍松弛,“还好父皇尚未答应,只是贤妃向痴缠,只怕父皇总会有答允天,德母妃维持忧心如焚,夜不能寐,想要与贵母妃商议同去为母妃求情。”
不徐不疾到:“胧月,你已劝告母妃不应怒形于色。那你也该知道,身为宫中女子,做人不可颜形于色,做事不可急于求成,否则只是自毁长城。你回去也要劝告德妃,不要为事操心。”招手示意他靠近,轻轻附在他耳边道:“此时除你,谁也没有办法。”
数日后清晨,雨水有渐渐停止趋向,偶尔有如注雨水滑落,——那是积存在阔叶芭蕉上残雨会从青翠叶尖“哗”声沥满地,从东方微紫晨曦中有高贵明黄灿烂日光照进紧闭庭院。抬头怡然微笑,“皇上来。”
他含着淡淡笑意,“朕来,你不觉得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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