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说,她从北京过来,见多高楼大厦故宫长城什,还就看峡谷新鲜。”岳峰漫不经心。
毛哥想想,倒也是。
光头没说话,坐下来呼啦啦喝两口粥:“那姑娘有点古怪。”
“个人来西部地头,谁没点古怪?”毛哥乜光头眼。
“谁古怪?”羽眉恰好进来,手里拈片浸爽肤水化妆棉,小心地擦拭额头。
说话当儿,光头也进来倒水,听得挺乐呵,末拍拍毛哥肩膀:“岳峰也不容易,牺牲色相给你赚那点房费,不值当。”
“呸。”岳峰和毛哥同时啐他。
“赶紧洗漱吃饭。”毛哥没好气,“哎,谁帮上楼叫叫那姑娘,就昨儿来那个,怎现在还没起?会粥凉。”
岳峰还没来得及说话,光头开口:“去叫吧。”
上楼没两分钟他就下来:“那姑娘不在。”
洗手间,不会岳峰进来倒水喝,毛哥腾就窜上去。
“那个……那个羽眉,”毛哥气急败坏,“不是说要赶今天早车走?不是要赶飞机吗?还特意起个大早把门给开……”
“改签。”岳峰答轻松。
“为什改签?”
“在这玩开心,想多待几天呗。”
毛哥想示意光头别乱说,哪知眼神示意慢步,光头已经接茬:“昨儿来那姑娘。”
“她呀。”住店女客加上自己统共才三个,羽眉立刻就反应出他说是季棠棠,“是有点古怪。”
“人家怎古怪,”岳峰声音有点冷淡,“比你漂亮都古怪,是吧?”
“哎,岳峰!”羽眉娇嗔之中带着些许不悦,“怎这说人家嘛,显得人家多不好看多小气似。”
岳峰不理会她,自顾自伸筷子夹起根咸菜搁进嘴里,羽眉有点尴尬。
“不在?”毛哥大吃惊,“走?”
“人不在,东西都摊着,八成是出去。”
“出去?”毛哥赶紧朝窗外探出半个身子,主街上空很,闲晃人不过小猫两三个。
“不可能是去高原海子,下午才有拼车。也不会是去天葬台,最近没死人,没天葬。”岳峰在对面坐下,拿勺子搅搅碗里粥。
“那就是去峡谷?”毛哥纳闷,“就那破峡谷,有个什看头?”
“是不是你?”毛哥咬牙切齿,伸手就戳岳峰额头。
“哎,哎,”岳峰躲他,“可什都没做,不好那款。”
“那还不让人走?”
“都说人自己乐意留,再说,现在人少,多些人多点热闹,不也变相给你赚多点房费。”
毛哥没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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