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都长肉里,你不怕得甲沟炎?”丁小野凑近仔细看看她左脚指头,说:“去给拿把指甲钳。”
“哪有,怎没发现?”封澜嘴上说着,还是老老实实地侧身从抽屉里翻出指甲钳,递给丁小野,不确定地问道,“你——给剪?”
丁小野没有回应这种废话,不甚温柔地掰着她脚指头,照着他目标剪下去。
封澜大叫声,脚缩,被他牢牢抓住。
“喂,你故意整吧?轻点儿,当心剪到肉!”
绝得毫不犹豫,“给你涂这个?做梦!”
“喂,现在是病人,你就不能照顾照顾?”封澜早知道他会这样,还是耍赖道。
丁小野嗤之以鼻,“病还顾着你爪子。”
封澜脚踹在他心口上,被他抓住脚,重重放下。她赌气坐起来,“你不涂,自己来。”
“无聊不无聊?”丁小野斜着眼睛看她往个个脚指头上涂鲜红色甲油,涂完还用床边杂志扇着风等它干透。
丁小野手下未停,“都说指甲长肉里,再不忍着点,等它出脓溃烂,有你美时候。”
他解决完个,又去看下个脚趾,想不通地说:“你们女人脑子里到底装着什?又没人嫌你矮……哦,又忘,你说那不是高跟鞋,是你爱情。难怪你爱情那畸形。”
封澜没有反驳,任他摆弄着自己脚,低头絮絮叨叨地抱怨。她没有料到自己开玩笑会变成这样,这在她心中可是比涂指甲油更亲密好几倍事情。
封妈妈醒世名言里有这条:个人爱不爱你,不是表现在他亲你抱你,而是看他肯不肯为你剪脚指甲。
封妈妈直都是这做。封澜还住在家里时候,常常看着妈妈边看电视,边给靠在沙发上
甲油气味让他皱眉,他埋怨道:“什味道?臭死!”
封澜挑衅地把脚丫子伸到他面前,“熏死你!你不喜欢,自有别人喜欢。”
“喜欢人是变态吧,脚丫子有什好看?”丁小野身子往后倒,和她伸过来脚拉开距离。封澜腿也是她最为自傲身体部分之,脚掌也是,在鲜红如血甲油衬托下更显得皮肤雪白,形状美好。丁小野嘴上说不好看,表露出嫌恶眼睛却多看几眼。
封澜炫耀会儿,才发觉丁小野目光回避不仅是因为她脚上甲油。睡袍长度在膝上,她脚踢来踢去,尺度未免过大。她装作不经意地把脚收回去,没想到却被丁小野抓住脚踝。
“想干什?”虽说这是她幻想过画面,他骤然做出这样举动,她还是吓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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