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丁小野也暂时闭上双眼,“差很多——太多。”
封澜找到他手,摩挲他掌心茧子,又问道:“丁小野,你谈过恋爱吗?以前有过几个女人?都是什样?”
她唯恐他不肯回答,自己先表态,“先说自己吧。现在流行相亲节目里,男嘉宾通常都说自己有三段恋爱史,看来三段是平均数。严格来说也有三段……你看过相亲类电视节目吗?”
果然如封澜所料,丁小野摇头。
“就知道你没看过!”封澜又说,“第任正式男朋友在大学里认识,谈年半。那时恋爱就那样,没想过‘永远’,也没想过‘不永远’,总来说在起还是快乐。后来毕业,他回家乡,没有跟他去,就这样分。”
爸爸剪指甲,嘴上也是说个不停:“阵不剪,怎长那长?要是走在前面,谁伺候你去……”
她看似见怪不怪,可是如果要她列出这辈子必须要做二十件事,“让心爱人给自己剪次指甲”必定在她清单里。
然而,排在这条之前事情他们还有好多好多没做,她连丁小野是否真心都存疑,这个反差让她实在恍如做梦,仿佛篇文章刚开头就跳到结尾。
丁小野利索地剪完封澜十个脚指甲,封澜还是没有回过神来,眼见丁小野放下她脚站起来,她神情紧张地问:“去哪儿?”
丁小野把指甲钳放边,不耐烦地道:“去洗手!狗皮膏药样,哪儿都想贴着。”
“为什不跟着去?后悔吗?”
“哥在国外,爸妈都希望能留在身边。他家乡城市从来没去过,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可能是害怕……也没什好后悔,说起来还是不够爱吧,那时年轻,总觉得以后路还长,还会有很多人在等着。”
“有吗?”
“有是有,都是烂桃花。毕业后考进个还不错单位,上司很年轻,也很优秀。是他追
封澜把他拉回来坐着,说:“不用洗。你不嫌,也不嫌你,让狗皮膏药好好贴下。”
丁小野被她强按着肩膀靠在床头,好气又好笑,“你不怕别人知道你这副没出息样子?”
“知道就知道。”封澜把头放在丁小野肩膀上,闭着眼睛说,“骨子里就这样,还是不要去糟蹋别好男人。你丘之貉,将就着起过吧。”
“干吗将就?你没追求,还有呢。”丁小野脖子被封澜发丝搔着,痒痒,暖暖,他没有动。
“比你理想中‘胸大听话好生养’女人差很多?”封澜轻声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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