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野顺手接过枕头，走过去，坐在她
床畔，把枕头放回原位，似笑非笑道：“‘做’？‘做’什
？
不是很明白，你再解释解释？”
“流氓就是流氓！”丁小野要是有心捉弄，封澜无疑落
下风，闹得满脸通红，故意不再看他。
丁小野把苹果核扔进垃圾桶，手撑在
侧床上，低头看她，微微笑着说：“对，女人就该有女人样子，不要总是跳出来挡在男人前面充当‘骑士’。你要是能保持着这个姿态，恐怕早就嫁出去。”
封澜瞪他眼，“你还瞧不起女……”
她后半截话被丁小野忽然探向她脸庞手吓回去。她呆呆地任他靠近，然后鼻子痒，丁小野手里捏着小段搓成条状纸巾，面色复杂地补充：“要想成功嫁出去，还有个前提——不要让男人看见你鼻子上塞着这个破玩意。”
快乐。这样快乐对于个女人来说是多可贵。他控制不住再去看看她念头。
丁小野抛起从客厅顺来个苹果，再信手接住，放在嘴边咬口，说：“忽然间没人供应这个，有点不习惯。”
封澜白他眼，敢情他惦记着苹果尤胜于她。
“别忘白雪公主也是因为贪吃才倒大霉！吃吧吃吧，苹果里有诅咒！”她骂道。
“吃会被七个小矮人再次蹂躏？”丁小野大笑道。
封澜目送他去扔纸巾，默默地把枕头捂在自己脸上，她光记得换好睡袍，藏起床上内衣，为什就没想着去照照镜子，把塞在鼻孔里纸巾取出来呢？
片刻后，当封澜把枕头从脸上移除，面色已恢复如常。她还怕在丁小野面前出丑吗？做人要乐观，他看完她窘态，其余全是好面。
多丁小野在侧床忽然变小。封澜突发奇想地从床头柜里翻出瓶指甲油，塞到丁小野怀里，摇摇光脚丫说：“你帮涂吧。”
丁小野怔，拒
封澜心里说：“吃会让你辈子离不开。”
她犹豫下，拍拍自己床畔，“坐吧。”
丁小野没有动，封澜藏起羞涩，挑眉道：“放心，样样都好王子今天身体欠佳，不会蹂躏你。你都能随便吃家苹果，还那客气？”
丁小野笑道：“哈萨克族人有句话：祖先遗产有部分是留给客人。在察尔德尼，哪怕你走上年路，也不用带粒粮。怎到你这里，吃你个苹果，就要上你床？”
封澜原本以为自己脸皮够厚，还是被他直白臊得满脸通红。她拿起个枕头砸向丁小野，“呸，你想得美！让你坐着。‘坐’！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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