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从拆开镜框里滑下来,后面还夹着封信,是夏晓楠她妈妈z.sha之前封遗书。
费渡缓缓地抬起头:“陶然说她妈是跳楼死,从哪跳?”
骆闻舟悚然惊。
警笛声呼啸而过,在蜿蜒公路上留下溜红蓝相间残影。
“夏晓楠母亲叫孙晶,生前在所初中里当校工,是从学校行政楼上跳下去,地址已经发给你们,”陶然飞快地说,“消防和救护车马上到位!”
“四十三中,”费渡在车上翻看着陶然发过来简短说明,“夏晓楠母校,她妈跳楼时候,夏晓楠正在上自习课——从行政楼上能看见他们教室,她可能是想最后看她女儿眼。”
“她妈自己倒是解脱,丢下家老小,还当着孩子面跳楼,夏晓楠不会怨恨她?为什你会觉得她可能会跟着学?”
“这很正常,个人往往会变成他最恨样子,”费渡耸肩,“越是忌讳,走投无路时候就越有吸引力,比如说……”
他话没说完,骆闻舟突然把抓住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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