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能逃避。我必须给他们一些可以信赖的东西,告诉他们我没有什么好遮掩的。现在又是需要争取主动的时候了。”
“你打算干什么呢?”
首相静静地坐着,咬着笔头。他抬头看了看眼前高耸的油画,画中人是罗伯特·沃波尔,他任期最长的前辈。就这样百年不变地站在大理石壁炉上方,“他熬过了多少丑闻和危机呢,弗朗西斯?”
“肯定比你要多得多。”
“我没他那么能干。”科林格里奇悄声说道。他直视着画中人睿智深沉的黑色眼睛,想从里面找到一点鼓舞与灵感。突然间,阳光穿透了秋日灰白的天空,洒满了整个房间。这给他带来了些微的希望,生活还将继续。
以相信我!”
他的语气十分激烈,将自己的名誉和首相拴在一起。记者们面对这位过去的同事,起了一丝敬意,今天就暂且饶过科林格里奇吧。
“我们是无辜的!”第二天《每日邮报》头版就出现了这个醒目的标题。其他人也没能挖出更新鲜的定罪证据,所以大多数报纸都写了类似的标题,但也只是暂时而已。
“弗朗西斯,这种时候就只有你还笑得出来。”
“亨利,一切都会好转的,我向你保证。只要线索没了,那些猎狗崽子们就会退散的。”
“‘周末观察’那帮狗娘养的邀请我周日去上节目,为自己辩护,说要平衡一下,听听双方的说法。他们就是一窝毒蛇,我要相信他们才怪呢!不过,我想我必须去赴这个约——然后表现得很好!他们承诺说,讨论《观察家报》上那些胡说八道的东西不会超过十分钟,然后就讨论一下整体的政策和我们对第四次连任的期望。我主要是去引导一下人们的视线,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转移到比较重要的政策方针上来。你觉得如何?”
“我觉得,首相?我是党鞭长,我没有什么‘觉得’要发表。”
“我知道我让你失望了,弗朗西斯。但现在我身边最好的战友就是你了。等这件事情结束了,我向你保证——你想要的一切都会有的。”
厄克特感激地缓缓点了点头。
“你会去吗?如果你是我的话?”科林
两人同坐在内阁会议室,棕色的桌布上散落着一份份报纸。
“谢谢你的忠诚和陪伴,弗朗西斯。这个时候这对我意义重大。”
“,bao风和乌云正在渐渐散去呢。”
但安慰没什么作用,首相重重地摇了摇头。“我也希望是这样。但你我都清楚这不过是个喘息的片刻。”他长叹一声,“我完全不知道同僚中我还有多少坚定的支持者。”
厄克特没有反驳他这个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