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能不能,还是……扯我的蛋呢?”
“你的意思是……”是的,他是这个意思,他的眼神把一切都说清楚了,“约翰,我不和同事谈恋爱。”
“谈恋爱?谁说要谈恋爱?我们俩喝了那么多啤酒还谈什么恋爱啊?现在我就想好好地来上一炮。”
她大笑起来。
“我想我们俩都应该好好来上一炮,应该的。”他坚持不懈,不屈不挠。泡沫之夏
定有某个人,某个党内的人,在泄露这些机密,是操纵一切的幕后黑手。”
“什么意思,就是自从选举之后泄露那些事情的也是这个人?”
“当然啦!”她庆祝胜利般地将杯中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血管里的肾上腺素逐渐升高,让她血脉贲张。这将是她一生中做的最好的报道。这就是她南下所要追寻的东西。
“约翰,你是对的!”
“哪里是对的呢?”他有些困惑地问道。他多喝了几口啤酒,早就有些迷糊了。
他们俩手牵手离开了餐厅,她仍然狂笑不止。
唐宁街发布了一个声明,或者说是一个简报,因为并没有以新闻通稿的形式发布,而是通过新闻秘书长弗雷迪·雷德芬之口公之于众的。他说得言简意赅,“首相从未向自己的兄长提供任何形式的敏感商业z.府信息。他从未与他讨论过任何关于雷诺克斯化学制药的问题。首相的兄长病情十分严重,目前处在严密的医疗监控之下。主治医生说他的身体状况无法接受采访或回答问题。然而,我向你保证,他直截了当地否认了购买任何雷诺克斯股票的事情,也坚决说自己在帕丁顿没有假地址,并肯定自己与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目前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你们能写的也就这么多。”
“省省吧,弗雷迪,”人群中的一名记者咄咄逼人地说,“就说这么点你可走不掉。如果科林格里奇两兄弟是无辜的,那《观察家报》那篇报道你到底怎么解释?”
“我无法解释。可能身份弄错了,那是另一个查尔斯·科林格里奇。我怎么说得清呢?但我结识亨利·科林格里奇已经很多年了,就像你我也是老朋友一样。我清楚他的为人,他做不出这么肮脏下流的事情来。我这位老朋友是无辜的。这一点你们可
“现在肯定不是撂挑子不干的时候。就算要我去杀人,我也得把这件事情一查到底。你会帮我的吧?”
“只要你需要——当然了。”
“别他妈这么没精神啊!”
“只是……”哦,算了,管他的呢,别犹豫了,“你还记得,你说过,要是我不把整件事情和盘托出,你就要阉了我,是吧?”
“你已经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