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话……”本顿顿,“有件事情想问你。”
“尽量回答。”
“那本书从哪儿弄来?说实话。”
帕金斯·吉列斯皮笑起来:“哎,坎伯兰有个卖二手家具哥们,有点儿女里女气,叫金德隆,还顺便卖旧书,平装毛钱本。这书他有五本。”
本仰头大笑,帕金斯·吉列斯皮抽着烟笑呵呵地出去。本走到窗口,看着治安官离开公寓,穿过街道,黑色橡胶雨鞋小心翼翼地绕过每片积水。
“等改完三遍底稿,经过编辑审校、校样改正、定稿付印之后,保证亲自送四本给你。附带签名。但现在底稿还是私人文件。”
帕金斯笑着踱开:“有道理。猜反正也不可能是签名画押认罪书。”
本报以微笑:“马克·吐温说过,小说是清白者对所有罪名告解书。”
帕金斯吐出口烟,走向门口:“米尔斯先生,就不往你地毯上滴水。不好意思,占用你这多时间,跟你说实话,不认为你见过格立克家那孩子。但工作就是到处打听这种事。”
本点点头:“理解。”
戏,想知道衣柜里是不是藏拉尔菲·格立克整张头皮。”
“唉,没这想,保证没有,”他透过烟气盯着本,此刻视线已经锐利起来,“只是想排除你嫌疑。要是认为你跟案子有关,你早就进号子蹲着。”
“好吧,”本说,“七点刻左右离开诺顿家。朝校园山方向散会儿步。后来天黑得看不清路,就回来写两个钟头书,然后上床睡觉。”
“几点钟回到这里?”
“八点刻吧,差不多这个时间。”
10
帕金斯停下来端详几秒钟新店铺橱窗,然后上前敲
“你也要明白耶路撒冷林苑、米尔布里奇、吉尔福德和其他任何个弹丸小镇处事方法。不住满二十年,你永远是镇上陌生人。”
“明白。很对不起刚才对你发火。但找他整个星期,半点该死线索也没找到——”本摇摇头。
“是,”帕金斯说,“他母亲很难接受,太难接受。你自己保重。”
“好。”本说。
“不恨吧?”
“唔,可惜没能如愿洗清你嫌疑。看见什人吗?”
“没有,”本答道,“个人也没看见。”
帕金斯意义不明地哼声,走向打字机:“你在写什?”
“不关你事情,”本说,音调变得严厉,“别看,也别碰,非常感谢。当然,除非你有搜查令。”
“你也太敏感吧?难道不希望别人看你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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