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金斯耸耸肩,掏出烟盒:“小伙子,那就取决于你。”
“先和苏珊·诺顿还有她父母吃晚饭,然后陪她父亲打羽毛球。”
“他肯定赢你,对吧?诺利直是他手下败将。诺利总在唠叨要是能赢哪怕次比尔·诺顿就好。几点离开?”
本哈哈大笑,但声音里没什笑意:“直切要害嘛。”
“知道吗?”帕金斯说,“按照你这躲躲闪闪态度,换是电视上纽约警探,肯定会觉得你隐瞒什东西。”
“非常感谢。”帕金斯看也没看本写什。他弯下腰,在废纸篓边缘揿熄烟头。“只有这本作者签名书。”
“你不是来给打气吧?”本笑着说。
“感觉很敏锐嘛,”帕金斯说,“实话实说,觉得该找你问问看。等诺利去别处才来。小伙子人不错,就是太多嘴。唉,风言风语就是这起来。”
“你想知道什?”
“基本上就是上周三晚上你行踪。”
流感季节。总是穿橡胶雨鞋。大家都笑话,可自从九四四年在法国圣洛以后就没得过流感。”
“外套放床上吧,不好意思,没咖啡。”
“别把你床弄湿,”帕金斯说着往废纸篓里弹弹烟灰,“刚在顶好喝宝琳杯咖啡。”
“有什能为您效劳?”
“呃,老婆读这本书……”他拿起手里书,“她听说你在镇上,想请你签个名随便写点儿什,但她这人很害羞。”
“没什可隐瞒,”本说,“只是厌倦当小镇上陌生人,上街被人指指点点,进图书馆被人围观。这会儿你又来跟演警匪游
“拉尔菲·格立克失踪那天晚上?”
“没错。”
“是嫌犯吗,治安官?”
“不是,先生,个嫌犯也没有。按照你们说法,这种事超出能力范围。在戴尔酒吧门口抓超速,在年轻人露天发情前把他们赶出公园,就这个水平。这儿那儿管管闲事而已。”
“要是不想告诉你呢?”
本接过书。“按照韦索尔·克雷格说法,您妻子过世已经十四五年吧。”
“那家伙,”帕金斯似乎点也不惊讶,“韦索尔那家伙,就喜欢乱说话。迟早有天嘴巴张得太大,结果自己跤跌进去。”
本没有搭腔。
“那,给签个名?”
“荣幸之至。”本拿起桌上钢笔,把书翻到扉页上(“粗犷人生,真实写照”——《克利夫兰老实人报》),写下:“吉列斯皮治安官,谨致诚挚问候。本·米尔斯,七五年九月二十四日。”他把书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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