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现在
想请你把盒子还给。你
任
本听不进去。她想起平时不愿去想事。“告诉警察，哈里阻止
弗朗基强*，然后他们打斗起来，哈里被杀，弗朗基跑。猜警方仍然在寻找弗朗基下落。把盒子和银币藏在化妆台里。本来想着把高跟鞋蘸上哈里血，以便解释……头上……但是做不到。后来，根本没人关注这个细节。警方认为弗朗基带着凶器跑。”
法里斯先生点点头。“这绝对不能算是圆满结局，但已经是最理想结局。”
格温迪脸上露出痛苦笑容，看起来她远不止二十二岁。“被你说得这
乐观。好像是圣人格温迪
样。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你没有给这个臭盒子，事情就不会是这样。”
“如果李·哈维·奥斯瓦尔德没去得克萨斯州教科书仓库大楼上班，肯尼迪还能完成任期呢。”法里斯先生说，“你可以设想很多如果，这想能把你逼疯，姑娘。”
“不管怎说，法里斯先生，如果你没给这个盒子，哈里肯定还活着。奥利芙肯定也活着。”
他沉思下。“哈里嘛，倒是有可能。可能会活下来。至于奥利芙，她必死无疑。相信，她死与你无关。”他笑，“有个好消息！你会被爱荷华大学录取！你第本小说……”他咧嘴大笑，“嗨，还是给你留个惊喜吧。只能说，你领奖时候，肯定想穿上最美裙子。”
“领什奖？”她既惊讶又贪婪，迫切地想知道更多消息。
他又挥挥手，又做个“别提”手势。“说得已经够多。再说下去，就会改变你未来，你还是别诱惑。你要是诱惑，真会告诉你。因为太喜欢你，格温迪。你守护工作做得……很出色。知道这份担子很重，像是背上扛袋无形石头，但是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你立下多大功劳，避免多少灾难。如果盒子被人滥用——你从来没有滥用，说实在，你在圭亚那实验室只是出于好奇——它破坏力十分惊人。如果妥善保管，它又能积德行善。”
“爸妈差点染上酗酒毛病。”格温迪说，“回头来看，这点几乎可以肯定。但是他们都戒酒。”
“是啊，谁知道，在你保管盒子期间，本来会发生多少恐怖事件？连都不知道。发生大规模屠杀？纽约中央火车站发生背包炸弹爆炸？国家领导人被暗杀并导致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按钮盒并没有阻止切——们都看报纸——但是可以告诉你，它阻止很多事情。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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