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那在这儿坐着吧。吃你
咖啡蛋糕。蛋糕真不错。”
他留下她
个人。
务完成
——至少你这部分任务完成。你还有很多事情要与全世界分享……整个世界都会聆听。你可以为人们提供消遣，这对任何人来说，都算得上是种莫大恩赐。你会让人发笑，让人哭泣，让人害怕，让人沉思。等你三十五岁，你会用电脑打字，再也不用打字机，打字机和电脑不就是按钮盒吗？你会健康长寿……”
“能活多久？”她又觉得自己既贪婪又勉强。
“这
不能说，不过等你死时候，你周围会围满朋友，你会身穿漂亮睡衣，上面缀着蓝色花边。阳光会照进你窗户，咽气之前，你会看到窗外有群鸟儿飞向南方。最后看眼这个世界美景。或许会感到点痛苦，但不会太多。”
他吃口咖啡蛋糕，然后站起身。
“很好吃，但是要迟到。请把盒子给。”
“下个看护人是谁？是不是也不能说？”
“不好说。相中佩斯卡德罗镇上个男孩，小镇距离旧金山大约个小时。希望你永远不会见到他，格温迪。他会成为跟你样出色守护人。”
他弯下腰，亲吻她脸颊。他嘴唇挨上来，让她感觉很开心，跟吃巧克力动物样。
“盒子在行李箱里面最底下。”格温迪说，“在卧室里。行李箱没上锁……不过就算上锁，对你来说也没关系。”她先是笑，然后开始哭泣，“……不想再碰这个盒子，看都不想看。因为如果看眼……”
他面带笑容，但眼神很严肃。“看眼，你就想把它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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