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南聿脑中回荡着齐曼碧话,“先生说愿意帮”,帮她什?是帮她,还是帮自己?陈霂非善男信女,他对燕思空动情已久,随着年龄渐长,权势在握,怎能忍受燕思空再拒绝,燕思空心知肚明,便让他代为……
不!
不会,不可能,燕思空不会这样对他,不可能!
元南聿
元南聿却是面色惨白,身体克制不住地颤抖。
燕思空,曾说过要“帮”齐曼碧?怎帮?如何帮?
齐曼碧说话有些语无伦次、没头没尾,元南聿便以为她是当着陈霂面儿,不敢说实话,实际是在隐晦地提及俩人瓜葛,向自己,不,向燕思空求救。
难道……难道……
元南聿不敢往下想,思绪却向着最坏念头路狂奔。
声道:“够。”
下人闻声松开手,齐曼碧无力地软倒在地上,佝偻起纤瘦地身体,两眼翻白,不住地咳嗽着。
陈霂看元南聿眼:“先生何必对这个贱人心软。”
元南聿心下寒凉,陈霂对个侍奉自己多年、甚至怀自己孩子女人都能这般冷酷无情、痛下杀手,此人之阴狠,蛰伏在那年轻俊逸表象之下,令人头皮发麻。
他没有理会陈霂,而是瞪着齐曼碧:“你为何要给下药,为何能干出这般下作之事。”他这样问,原是想打陈霂脸,他不相信陈霂对此事不知情,就算齐曼碧不敢说,生死关头,惊魂甫定,他也能逼问出来。
燕思空与他交换身份之后,带着元少胥去凤翔,而他却被困平凉,被陈霂凌辱,甚至出使培安也化为泡影。兜这样大圈,燕思空平安离开,而他,只是换个地方被囚禁。
难道,这是燕思空和齐曼碧计划好?
这个想法冒出来,就令元南聿背脊发寒。
不,不可能,他们是兄弟,燕思空不可能这样对他。
可是……
齐曼碧跪趴在地上,哭道:“王爷饶命,先生饶命,是妾身错,妾身只是……是先生……先生说要帮妾身……”她刚刚死里逃生,此时大脑混沌,心只想把自己摘干净,便开始强词夺理。
此言出,元南聿如遭雷击。
“你说……什?”元南聿颤声道,“‘’……要帮你?”
“都怪,都怪。”齐曼碧哭道,“先生说、说与容貌相似,可兄妹相称,先生还记得吗?先生见不得王妃喜欢,便说愿意帮,先生记得吧,那日在院中们说过话,先生是可怜……”她开始对着元南聿磕头,“是妾身愚蠢,先生是好意,都是错。”
陈霂狐疑地看元南聿眼:“先生,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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