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扫落
桌上
所有东西，哑声道：“滚，都给
滚出去。”
陈霂神情古怪地看元南聿
眼，眼前之人，言谈举止真愈发不像燕思空，他实在不相信辈子都活在漩涡中心、见惯大风大浪燕思空，会因那事而性情大变。
但除此之外，也没有更好解释。
陈霂柔声道：“先生网开面，便留着此女，他日先生反悔，也任你处置。明日，将起兵太原，先生与同去。”
元南聿垂着头，用青丝挡住脸，肩膀不停抖动着。
滚，全都给滚。
元南聿心中吼叫着。他用所有力气绷住理智最后根弦，若陈霂再不走，他就要大开杀戒。
陈霂给下人使个眼色，将齐曼碧拖走，自己也慢慢退出去。掩门瞬间，他从门缝中最后看里面人眼，唇角勾起抹狂妄笑。
燕思空，你终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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