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曼碧抓着白绫,脸涨得通红,两腿无力地蹬踹着,双拉满血丝眼眸中只剩下无边绝望和痛苦。
眼看着齐曼碧就要没气,元南聿咬咬牙,他厉
“来人,给带上来。”
话音刚落,房门再次被推开,两个下人架着齐曼碧拖进来,扔在地上,她哭得双眼通红,神情惊恐,看上去真是楚楚可怜。
元南聿看着地上女人,目光冷冽。
“王爷,王爷饶命啊,燕大人,妾身知错,燕大人,求您饶吧。”齐曼碧用力地磕着头。
陈霂瞥眼这个陪伴自己多年女人,眸中却没有丝怜悯,他冲元南聿道:“先生,此女罪不可恕,今日便将她就地正法,以偿罪孽。”
意、这击案力道,都不太像是燕思空。
陈霂以为他盛怒未褪,耐心解释道:“宁王世子是韩王亲侄子,韩王性情乖戾,由他去,更加合适,先生就不必遭那舟车劳顿罪。”
元南聿气血上涌,恨不能扑上去将陈霂撕碎,他不敢相信,他与燕思空交换身份,被陈霂下药算计,这些天来忍辱负重,切切,都是为能够出使培安,在途中逃走。可现在连这唯指望都破灭?!
元南聿戾气四溢,心中满是不平。
陈霂被眼前“燕思空”惊到,但这种种不寻常都被他以那夜“变故”解释,燕思空愤怒比他想象中更甚,他低着头说道:“知先生怪罪,酒醒之后,亦是羞愧不已。”
齐曼碧瞪大眼睛,满脸恐惧,她扑上去抱住陈霂腿,哭叫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有身孕呀王爷,有王爷孩子啊,王爷饶吧!”
陈霂低头看着她:“当真?”
“真,妾身怎敢骗王爷,王爷自可叫大夫来诊,王爷饶吧,饶吧。”齐曼碧那张美艳脸蛋已经哭得变形。
陈霂面无表情道:“哪又如何?你腹中,不过是轻贱庶子。”他脚踢开齐曼碧,“行刑。”
两个下人扑上来,人抓住齐曼碧,人将白绫绕颈,狠狠勒住。
“闭嘴!”元南聿厉声道,“滚出去。”
陈霂深吸口气:“向先生发誓,拿母妃发誓,齐曼碧给你下药,事前并不知情,自娶妻后,她自觉受到冷落,便想出这等下作法子讨好,那日又喝多,才……”
“滚——”元南聿理智已经到崩溃边缘,他不想死,他想活着报仇,可陈霂再说下去,他怕就控制不住。
陈霂低声道:“向先生请罪,为平息先生怒意,将她带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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