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弄这许多人参来?”祖千秋笑道:“自然是从药材铺中借来。”老头子哈哈大笑,道:“刘备借荆州,不知何日还。”令狐冲见老头子虽强作欢容,却掩不住眉间忧愁,说道:“老先生,祖先生,你两位想要医之病,虽然是番好意,但个欺骗在先,个掳绑在后,未免太不将在下瞧在眼里。”老祖二人听,当即站起,连连作揖,齐道:“令狐公子,老朽罪该万死。不论公子如何处罚,老朽二人都是罪有应得。”令狐冲道:“好,有事不明,须请直言相告。请问二位到底是冲着谁面子,才对这等相敬?”
老祖二人相互瞧眼。老头子道:“这个……这个……这个吗?”祖千秋道:“公子爷当然知道。那位名字,恕们不敢提及。”令狐冲道:“确确不知。”暗自思忖:“是风太师叔?是不戒大师?是田伯光?是绿竹翁?可是似乎都不像。风太师叔虽有这等本事面子,但他老人家隐居不出,不许泄露行踪,他怎会下山来干这等事?”
祖千秋道:“公子爷,你问这件事,和老兄二人是决计不敢答,你就杀们,也不会说。你公子爷心中自然知道,又何必定要们说出口来?”
令狐冲听他语气坚决,显是不论如何逼问,都是决计不说,便道:“好,你们既然不说,心中怒气不消。老先生,你刚才将绑在椅上,吓得魂飞魄散,也要绑你二人绑,说不定心中不开心,尖刀把你们心肝都挖出来。”老祖二人又是对望眼,齐道:“公子爷要绑,们自然不敢反抗。”老头子端过两只椅子,又取七八条粗索来。两人先用绳索将自己双足在椅脚上牢牢缚住,然后双手放在背后,说道:“公子请绑。”均想:“这位少年未必真要绑们出气,多半是开开玩笑。”哪知令狐冲取过绳索,当真将二人双手反背牢牢缚住,提起老头子尖刀,说道:“内力已失,不能用手指点穴,又怕你们运力挣扎,只好用刀柄敲打,封你二人穴道。”当下倒转尖刀,用刀柄在二人环跳、天柱、少海等处穴道中用力敲击,封住二人穴道。老头子和祖千秋面面相觑,大是诧异,不自禁生出恐惧之情,不知令狐冲用意何在。只听他说道:“你们在这里等会。”转身出厅。
令狐冲握着尖刀,走到那少女房外,咳嗽声,说道:“老……唔,姑娘,你身子怎样?”他本待叫她“老姑娘”,但想这少女年纪轻轻,虽然姓老,称之为“老姑娘”总是不大妥当,如叫她为“老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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