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颊时感触,而且在同妻做爱过程中,也无法将岛本形象逐出脑海。谁也不知晓真正何所思何所想,如同不知晓岛本何所思何所想样。
把暑假时间用来改装酒吧。妻同两个女儿去箱根时间里,独自留在东京,在装修现场指点。得闲便去游泳池,继续在体育馆举重。周末去箱根,和两个女儿起在富士屋宾馆游泳池游泳,游罢吃饭,夜里拥妻睡觉。
虽说即将进入人们称之为中年年龄段,但身上全然没有多余脂肪,头发见疏征兆也未出现,白发根都没有。由于坚持体育运动关系,体力上也没觉出怎衰减。生活有条不紊,注意不,bao饮,bao食,病患从不沾身,从外表上看也就三十出头。
妻喜欢碰裸体。喜欢碰肌肉、摸扁平扁平腹部、摆弄那东西。她也开始去体育馆认真锻炼,但她身上多余脂肪横竖赖着不走。
“遗憾呐,到年纪。”她喟叹声,“就算体重减轻,侧腹肉也怎都掉不。”
“不过喜欢你这身子,何苦费那大劲减肥和锻炼呢。就这样也未尝不可嘛,又不是很胖。”说,并且并非说谎。喜欢她那多层薄薄脂肪软乎乎肢体,喜欢抚摸她裸背。
在别人看来,这或许是十全十美人生,甚至在自己眼里有时都显得十全十美。满腔热情地致力于工作,获取相当多收入。在青山拥有三室厅住房,在箱根山中拥有不大别墅,拥有宝马和切诺基吉普,而且拥有堪称完美幸福家庭,爱妻子和两个女儿。还要向人生寻求什呢?纵使妻子和女儿来面前低头表示她们想成为更好妻子和女儿、想更被疼爱,希望为此不客气地指出下步她们该怎做,恐怕也没什可说。对她们确实没有点不满,对家庭也没有任何不满,想不出比这更为舒适生活。
然而在岛本不再露面之后,时不时觉得这里活活成没有空气月球表面。岛本不在,可以敞开心扉场所便也不在,纵然找遍天涯海角。不眠之夜,不知多少次在床上静静地想起那雪花纷飞小松机场。但愿记忆在反复想起过程中磨损尽。然而记忆丝毫没有磨损,反而愈发历历在目:机场显示牌上全日空飞往东京航班推迟起飞通知出现。窗外雪花沸沸扬扬,五十米开外茫无所见。岛本紧抱双臂动不动坐在长椅上。她身穿海军呢短大衣,脖子上围着围巾,身上漾出泪水味儿和哀戚,这现在都能嗅到。妻在身旁发出恬静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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