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东西活力都要逐步减退。稍前些时间便已隐约感到差不多该寻求变化。空中花园是决不至于令人生厌。决定先部分改造第家酒吧,更换实际用起来并不好用设备,去掉原先出于设计风格优先考虑而不得不保留不便之处,以期更符合功能需要。音响设备和空调设备也到必须全面检修时候。另外食谱也要做大幅度调整。开工之前听取每位员工现场感受,就何处如何修改详细列份清单,结果清单相当之长。把自己脑海中形成新店具体图像细细讲给设计师听,让他据此画出图纸,画罢又提出要求,请其重新画图,如此反复多次。逐琢磨材料,让材料商报出价格,依据价格核查材料品质。
为挑选卫生间块台面板,整整用三个星期。三个星期里,跑遍东京城所有店铺找那块理想台面板。这类活计使忙得塌糊涂,而这正是求之不得。
五月过去,六月转来,然而岛本仍未出现,猜想她已去不复返。她写道“大概往后段时间”不能来。“大概”和“段时间”这两个暧昧说法以其暧昧性折磨着。
她有可能什时候再次返回,但总不能眼巴巴坐在那里枯等这“大概”和“段时间”。
这样日子倘若持续下去,不久势必变得失魂落魄。总之,时刻让自己处于冗忙之中,以使神经高度集中。比以前更频繁地去游泳池,每天早上都差不多口气游完两千米,之后在楼上体育馆做举重运动。如此不到星期,肌肉便叫起苦来,开车等信号灯时左腿痉挛,甚至无法立即踩动离合器踏板。但为时不久,肌肉便理所当然似接受这个运动量。
紧张工作使没工夫想入非非,而每天坚持锻炼又给日常性工作精力。于是不再虚度光阴,无论做什都尽可能全力以赴。洗脸时认真洗脸,听音乐时认真听音乐。其实也只有这样才能好端端地活下去。
到夏天,周末带上有纪子和孩子去箱根别墅过夜。离开东京置身于大自然之中,妻和女儿都显得怡然自得。母女三人或采花,或用望远镜观察小鸟,或追逐嬉戏,或在河里戏水,或只是起悠悠然躺在院子里。不过,想她们对实情无所知。那个下雪日子假如飞往东京航班取消,没准就切抛开不管而直接同岛本两人远走高飞。那天是可以孤注掷,工作也好家庭也好钱财也好,切都可以轻易地抛去九霄云外。即使现在都还在想岛本,真真切切地记得搂岛本肩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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